“呵,桔梗,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这次不动手,你恐怕以后就再也找不到在对我出手的机会了。”张天虹假装没有感受到桔梗在自己后脑勺上滑动的的手指,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张天虹知道她绝对不会是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给自己写一封情书。

    “不必担心,我在你的后脑勺上写下咒文,从今往后你以后必须要听从我的命令。”桔梗也不隐瞒,手上的行动也没有停下来,张天虹就任由桔梗自己的头上划动。

    “是吗,如果我不听的话你打算怎么做呢?”张天虹发出了一声冷笑“这么对待我,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张天虹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我想你知道我是那么喜欢你。”

    “那么我就会引动咒文,让你的头整个炸开。”桔梗的手没有停下“除了你之外,奈落也很喜欢我,但是只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会一箭射穿他的心脏。”

    “呵,桔梗啊,桔梗。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张天虹的声音那么难过“你说让我的头炸开是不是就像是这样?”话音未落,张天虹的头突然炸开,血肉四溅,喷了毫无防备的桔梗一身,张天虹的无头尸体突然一个翻身,抬手从地上拔起了丛云牙,剑尖顶在桔梗的脖子上“我喜欢你实话实说的性格,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拿我和奈落相比较,而且桔梗,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张天虹没有头,只能用灵魂来和桔梗对话。

    没头的张天虹从一边的地上捡起了阎魔刀,用丛云牙打开了裂缝。

    落在了灰刃坊的木车上,张天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本身他的伤势就没有愈合,又自爆掉了自己的脑袋,虽然吃掉了一整船的旅客,但是普通人的血肉对他来说只能是杯水车薪。

    “我要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灰刃坊丝毫不在乎张天虹的伤势,他只在乎他的刀能不能成功的被打造出来。

    张天虹抬手打开了另一个通道,无数恶魔的骨头,武器,还有逆卡巴拉生命树的树干,维吉尔的手臂都落在了木车上。

    “哦哦!好东西啊,好东西啊!这些都是上等的材料啊!好,很好,有了这些材料很快我就能制造出超越刀刀斋的武器了”灰刃坊抚摸着这些东西,他能够感受到这些东西里丰富的力量,张天虹拿出的材料并不是上好的材料,但是那条手臂和那个树干都是上好的祭品,再加上之前张天虹给出来的都属于超极品的锻造材料,灰刃坊本身就是一个为了铸刀不择手段的家伙,甚至于是那种用小孩祭刀的疯狂铸刀者,他怎么能不感觉到手痒呢。

    “还有这把刀。”张天虹把阎魔刀扔给了灰刃坊“这把刀的力量就是划开空间,新刀别的能力我可以不要,但是这把刀的能力一定要把他给融到新的刀里面。”张天虹的头慢慢的生长着,脊椎骨已经重新长了出来。

    “有点难度,”灰刃坊仔细的研究着阎魔刀“这把刀的制作方法非常的特别,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种制作方法,而且它好像还需要用一些东西来驱动,我从没有见识过这种方法,”灰刃坊舔了舔阎魔刀。

    “我不管这些东西,我只要看见新刀能够使用这种力量。”张天虹指了指维吉尔的手臂“用那条手臂里的鲜血可以驱动这把刀,你自己实验着来,不过那里边的血只有那么多,我也只能弄来那么多。”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灰刃坊把阎魔刀收了回去放在了一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记住,不是应该,我要的是新刀一定要,一定要这个能力,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你什么时候完成。”见灰刀访答应,张天虹轻轻点了点头,那么下一步的计划可以开始准备了。

    既然灰刃坊答应了制作,那么接下来应该关心的就只是时间,距离最终的计划,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要确定灰刃坊的完成时间,他才能开始做准备,对于一把非常强大的武器,他张天虹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耐心,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喜欢等待。

    “嗯,我想想看,你的这把刀,我会拼尽力去制作”灰刃坊用尖利的指甲挠了挠他的秃头“我大概需要两个多月,一共七八十天的时间来制作。”

    “七十五天。”张天虹给了灰刃坊一个最终期限,两个多月,七十五天的时间他当然能够等得起,之所以给灰刃坊一个期限,他怕的就是两个月的时间不够,灰刃坊还没有完成,到了那时一拖再拖可就不好了。

    虽然张天虹对灰刃坊制作的这一把新武器有足够的耐心,但这个耐心是也是有限的,只要这个时间一到,哪怕灰刃坊只是晚一秒钟了张天虹也绝不会多等,说了七十五天就七十五天…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止灰刃坊一个能够打造好刀的人,最起码还有一个刀刀斋压在他的头顶上,如果到了约定的时间灰刃坊还没有完成这就只能怪他的手艺不行,运气也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灰刃坊点了点头,他能够感受到张天虹话语里那刺骨的冰冷,如果他到了时间没有制作出武器的话,恐怕那个时候,他就连冥界这最后一个地方都待不了了。

    “很好。”张天虹点了点头,鼻子以下都已经长了出来“希望你不是粗制滥造。”

    “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灰刃坊哼了一声“这把刀,将会超越以往所有的武器。”

    张天虹没有回话,静静的靠在那里等待着脑袋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