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取根毛巾让他咬着,我怕他咬舌自尽了。”段嘉在一旁提醒道。

    “不用,他怎么舍得死呢。”肖舜阴鸷一笑道。

    “你要干嘛?”姚瀚眼神中泛出些许惊慌,奈何身子动不了。

    “你可以大声喊,这院子足够大,没有人能听到。”

    话刚落音,肖舜手上的银针已经扎进姚瀚身上的几处穴位。

    此时已经入夏,他里面只穿了件衬衫,连衣服都不用脱。

    “啊!”

    一阵剧烈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骨头里,正在吸食着他的骨髓,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肖舜对朱雀使用过这种针罚。

    不过朱雀经过特殊训练,她的忍耐力要比寻常人强上数倍不止,饶是如此,当时她也疼的死去活来,更别提姚瀚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只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不能动,连挣扎一下缓解这种疼痛的机会都没有。

    “这只是第一根针,等到第二根,第三根的时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肖舜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你想好告诉我了,就喊出来。”

    姚瀚的胸腔像个破旧的风箱,快速一张一缩,张着嘴巴大口喘着气,脸色通红,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真有这么疼吗?”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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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银针就可以让人疼成这样,段嘉不免有些好奇道。

    “你可以试试。”肖舜笑着说道。

    “我吃饱闲的。”段嘉双手抱胸,靠在旁边的墙上说道:“这家伙看着细皮嫩肉的,还有点骨气。”

    疼总比死强啊,姚瀚心里说道。

    “那就再来一根呗。”肖舜轻描淡写道。

    随手又取出一根银针刺进姚瀚的身体,他再次惨叫一声,只是这次就没有再停下来,像杀猪般嘶鸣不断。

    段嘉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