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夜覆身上去,男人精壮的身躯压在顾随意身上。

    他低头,薄唇在顾随意的发红的小耳朵咬了一下,暗哑的嗓音沁满危险:

    “小金主,可这是你说的,明天起来,别不认账。”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被这样类似调.情的咬,她羞耻的发出一点儿呜咽的声音。一双杏眸水雾迷蒙,那么精致,那么娇弱的模样。

    她迷迷糊糊地在想,她要认什么账……

    却看到傅长夜直起身子偿。

    他在动手,脱他自己的衣服。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像一头狩猎的野兽盯住猎物的野兽,黑瞳微眯,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一件白色的衬衣很快就脱掉,露出结实紧致的六块腹肌,

    顾随意的脸烧的更红,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她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紧张又害怕,还带着一点儿期待……

    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身体倾覆而下,大手摆弄着她。他的声音沉沉发颤,又是那么缱绻的语气,格外的温柔:“小金主,腿张开……,乖,别怕……”

    顾随意意识模糊听他指挥,像一叶小舟在大海里起起伏伏,仿佛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撕裂般的疼痛,又有欢愉。

    情到浓处,她的小手颤抖着,哆嗦着,不禁抱住傅长夜,实在受不住了,手指狠狠抠进了他的背脊……

    第二天早上。

    松软的大床上,顾随意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要起床,微微起身,浑身是疼痛,全身像是被拆卸过又重新组装一般。

    一瞬间,她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的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走马观花地在她的脑海过了一遍。

    邹兴发给她的裸.照,被下药时难以忍受的燥热,以及,最后在身下这张大床上,和……和老男人的抵死缠绵。

    顾随意小脸上,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最后定格在一个复杂的表情上。

    所以,昨天她强迫了老男人,是把老男人给睡了?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她对傅长夜说的话:“你就是嫌我脏。”

    这种话,回想起来,简直就是类似于威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