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一笑,徐凤站了起来,黑色的带玫瑰花朵的旗袍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毕现无疑,那对被马六经常开发的胸脯更加的丰满,头发盘在头顶的徐凤富贵气十足,走到窗口,徐凤突然悠悠的道:“我突然想回老家看看了。”

    马六一愣,有些内疚的道:“对了,徐姐你老家是哪里的?”

    “浙江义乌。”徐凤缓声道。

    “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马六又问。

    徐凤犹豫了片刻,这才叹道:“没有什么人了,原本有个爸爸,可惜两年前已经去世了,当时我在北京,所以没有办法回去,事实上也是我自己不想回去。”

    “为什么?”马六好奇的道。

    徐凤苦笑道:“我妈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都是爸爸把我拉扯大的,不过他的脾气不好,而且老是喝酒,喝醉了有时候还会打我,不致于伤筋动骨,却是真的挺狠的,他没喝酒的时候很好,对别人对我都很好,所以他不算是个坏人,我妈妈在世的时候,他经常跟我妈吵架,我那时候劝他们离婚算了,但他们谁都不同意离婚,我后来知道,他们其实都是为了我,再后来我才知道,原本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吵吵闹闹中平平静静的过下去,这才是生活的本质所在,什么相敬如宾,这些都只是极少数人才能拥有的婚姻,而这样的婚姻也不见得就是幸福的,爸爸为我吃了不少苦,可惜却因为一件事情而和我最终的决裂,听说他死以后,是邻居家的人帮着安葬的,听说他还给我留了一笔钱,全是我在北京寄给他的,他一分也没舍得用,我就是想回去看看他和妈妈的坟,我就想跟他们说几句话。”

    说到后来,徐凤哭了,哭得稀里哗啦,马六明白,这是徐凤的另一个心结,搂着徐凤的身体,马六道:“好,什么时候走,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我也该去给两位老人家敬杯酒上柱香的!”

    徐凤扑在马六的怀里,狠狠的点点头,可半晌之后,擦干泪,抬起头看着马六,道:“可是你这么忙,还是算了吧,我会把你介绍给他们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凤的脸色有一丝娇羞,这句话的意思马六自然也能听懂,笑道:“放心吧,再忙我也会去的,再大的事能大过见岳父岳母?”

    徐凤心里有些甜,嘴上却嗔道:“我可不是你老婆,我只是小三。”

    噗,马六汗颜道:“这个称谓不太好,嘿嘿,咱只找老婆,不找小三。”

    “你当你是皇帝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徐凤白了马六一眼,笑道。

    马六干笑,只是一个劲儿的干笑。

    两人聊了一会儿,徐凤便催马六出去招呼客人,说现在能来酒吧的客人,都是最忠诚的熟客,一定得牢牢的抓在手里,马六想想也对。

    出了办公室,马六靠在栏杆上抽了一根烟,看到一楼的客人们都忙着喝酒,舞池中也算是热闹,有七仙女和几朵金花在,这酒吧的生意便不至于太差。

    在客人中转了两圈儿,马六喝了不少酒,秦天这小子又在,依然带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一见到马六便闹着要喝酒,这群公子哥现在对马六那是崇拜佩服到了极点,那酒喝得叫一个多啊,喝着喝着马六就有些憋不住了,说让大家见谅,自己得去放水。

    在洗手间门口,马六照了照镜子,满脸通红,今晚的酒喝得不少,用冷水洗了把脸,马六这才进入洗手间。

    可才刚刚打开门,一道黑影便从马六的身边闪过,一柄寒光四溢的匕首向马六的胸口扎来,动作奇快无比。

    马六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对方长得什么模样,便下意识的缩身下蹲,这是一种很本能的反应。

    马六从小在十七胡同就是打架的霸王,号称是打遍十七胡同无敌手的存在,这其中有夸张的成分,但他本人的武力值的确是很吓人的,特别是经过了这大半年的锻炼,更是高得有些离谱,马六现在这种反应就是经历过大大小小数百场架仗而积累下丰富的经验所带来的好处。

    感觉一缕头发被削掉,马六打了个寒颤,从口袋里摸出那把木柄匕首,马六狠狠的捅向对面的男人,连头都没有时间抬一下。

    那男人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沿极低,没有让马六看到长相,不过反应也是奇快,突然再次晃动身体,然后一脚踢上马六的手腕,叮的一声,匕首掉在地上,马六的手顿时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