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晚间拿到钱以后就把那两个做掉”一黑衣人从外面进得屋来说到“上面交待了,钱我们几个人分了,这两个杀了尽可能丢的远一点”

    “那跑掉的那个呢?凭咱们几个怕是找不到他的”另外一个问道

    “那个不用咱们管了,上面会派人去找,总之咱们就只管这两个”

    “女孩也要杀掉吗?当初不是说只要那两位少爷的命吗?”

    “只要跟咱们沾了边就得杀掉,上面说了这女孩也不能留,一起杀掉就是了”

    外间屋里那三个蒙面的恶人一边说话一边吃饭,里边屋里贫儿和承哲靠在一起,贫儿将嘴凑到承着蒙眼的布前将布扯掉了,清晨的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承哲脸上,晃得承哲一时间什么都瞧不见,等稍缓过来些方才瞧见这似乎是一户普通的人家,一个院子,里外三间的房子,那几个人正在外边堂屋吃早饭,他和贫儿两个人被关在西边厢房里,承哲瞧过周围环境又帮贫儿扯掉蒙眼的布

    “瞧见没,不知这是谁的家里,只是有些破败,许是很久没人居住了”承哲小声对贫儿说到

    “应该在城里,昨儿夜里我听见更夫打更的声音,而且此处应该离王府不远,那更夫的声音我听着熟,今早上卖面茶的卯时由打这里经过,那个卖面茶的大叔住在我们院子附近,平时早上来宝都会去他那里买面茶来吃,我们与他很是熟悉,他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出去,由打王府门前正街经过再去集市上,所以我想此处应该离家里不远才是”贫儿到

    “我听他们说的,咱俩是必死无疑了,明日晚上就是你我二人的死期,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逃出去?”承哲问到

    “逃是得想办法逃,只是得瞧瞧他们有没有什么让咱们可乘的时机,瞎跑可不行,别没等跑出去叫他们发现了,到时不用等到明晚,恐怕咱们连今晚都活不过去”贫儿到“兄弟,委屈你受点苦吧,咱们探探他们的虚实”

    “你说什么?”承哲没太听明白,只见贫儿用捆着的双手在她身边拿起半块砖来,朝他脑袋上就来了一下,承哲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疼的他惊叫出声

    屋外几个人听见叫喊之声便跑进屋来查看,只是他们不知道屋里这两位已经将遮眼的布取下,几人全都没有蒙面被他二人瞧了个干净,惊得其中一人举起刀来想要砍死他们两个

    “这位壮士”贫儿说到“反正我二人迟早是要死的,何必急在这时,瞧见了就瞧见了,我们又不认识几位,你们且先看看这位少爷吧,他的气性难免大了些,竟要一头碰死,我这不赶紧拦着了,你们钱还没拿到,万一要有什么别的变故,万一人家事主家里想看活的,你们要是拿不出活的来,钱岂不是就没了,你们不是白忙活了?”

    几个人听了她说的也开始迟疑起来,上面是说一定要要了他们的命,但是可没说是什么时候,上面没说叫杀肯定是先不能杀的,谁让那位公子身份金贵呢,万一有了什么别的变故,这边人却没了,岂不麻烦

    贫儿见他们迟疑,便知道这几个人暂且做不了杀他们的主,心里就有了些底气“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瞧见我家少爷这头上已经流血了吗?还不赶紧去买些药来给他治伤?”

    “嗯,现在还不能杀“一人说到”你去最近的那家药堂抓点药来与他治上一治,不要多说话,取了药就回来”

    “你去时顺带问问药堂里有没有升天丸卖,有就买一丸来,给他服下有助于气血运行,能好得快些”

    “升天丸?这药名听着倒像是能让人死得快些”那要去买药的人低估着去了

    贫儿扯了承哲一下,示意他晕倒,承哲福至心灵便立刻晕了过去

    “壮士你看,他疼的晕了过去了,你能不能把我松了绑呀?让我照顾他吧,若是他这样死在这里可就不好了”贫儿见他们没有答话又说到“我一个姑娘家的,也不会武艺,身子又弱跑不了,我只是担心我家少爷,就是药拿回来还不是得我伺候着上药吗?”

    “你去给她松开,量她也跑不了,早晚要死的人,也别让她死得太委屈了,那位少爷何时杀掉得听上面的,只是这女孩上面说了准话必须得死,也是早晚的事,可惜她小小的年纪,也不知是怎么得罪的人家,就让她死得体面些吧”

    言罢,那人过来给贫儿松了绑,又警告她不许打什么别的主意,二人便又去外间屋坐着,一会儿功夫买药的人回来了,带了些金创药给贫儿,并告诉她那家药店里没有升天丸卖,贫儿客气的道了谢,接过药来给承哲往伤口上抹

    见那人也出去了,承哲便坐起身“你打我打得够猛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