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骨气的给推开了。

    她要吃那一整只。

    宗清没说什么,顺着她推开的力道吃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在女人怒目而视的眼光下,慢条斯理地用着餐。

    不吃,她连这一块都捞不着。

    女人的手很不老实,总是忍不住扑鼻的香味趁他不注意时偷偷伸出想要作恶的手,

    伸一次,宗清就给打回去一次。

    直至她的手被打的通红,她捂着自己的手指头又开始可怜巴巴地看向他时,宗清才捻了一块油腻肉片喂到她的嘴边:“吃么?”

    穹绵委屈地张开嘴巴,吃了进去。

    她又渴望地去看剩下的烧鸡。

    宗清手下一挥,将残羹都收了起来,不收她就总会抓心挠肝地惦记着,

    他凭空变出了一碗清粥,递给她。

    穹绵不接。

    宗清嗤了一声,并不管她,

    他将那碗清粥也收了起来,连粒碎渣都没给她留,然后整个人都懒散倚靠在后面支颐在冰棺沿上,淡淡说了句:“随你,不吃就饿着。”

    闻此,穹绵气得头昏脑胀去抠她的棺材板,与他硬生生僵闹到了傍晚。

    但她现在食五谷杂粮,两顿不吃实在遭不住,到底扛不住难忍的腹饥去勾了勾他。

    裤腿一阵轻微的拉扯,宗清漫不经心地提起眼皮,见她一脸泪眼汪汪的模样,就挥了个柔柔的力道将她整个人轻轻托到了他的怀里。

    宗清揽着她的腰身,另手去擦她的泪珠子:“哭什么?”

    穹绵扭过脸捂了捂自己的肚皮。

    宗清睨了一眼,将清粥变出来浮在她的面前,汤匙递给她:“吃吧。”

    清粥还冒着热气,穹绵饿的难忍,接过汤匙就小口小口吃起来。

    又这么矫揉造作,

    她吃东西总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