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焉识把吴知枝从轮椅上抱起来,虽然有些醉里,但不影响他的发挥。

    但林骁有些担心,想过去帮忙扶着,陆焉识却不让,他不喜欢别人碰到知了,只有他,可以抱着她,其他人都不可以。

    他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铺上,吴知枝坐下后并没有撒手。

    手还环在他的脑袋上,微微使力,将他拽了下来,刎上他的鼻尖。

    陆焉识瞒眸都是笑意,没有反对,倾上一点身子,把纯往上一点,代替了鼻尖的位置。

    吴知枝莫名就想笑,刎了刎他的唇,笑着说:“小陆子……”

    他蹙眉,“这名字,怎么那么像小太监,不准这么喊,喊老公吧。”反正后天就是情人节了,拿了证,她就永远属于他了,终生写在他配偶的一栏上。

    吴知枝笑起来,“不喊,就要喊你小陆子,小陆子小陆子小陆子……”

    温温软软的声音,把他喊得心潮澎湃,倾过身来,把她按在枕头上。

    吴知枝并没有拒绝,反而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可是陆焉识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眼神微醺地注视着她。

    知了养病已经近三个月了,也代表,他忍耐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了,要说无动于衷,不可能,可每回只要他想起知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样子,他就不敢轻易地触碰她。

    还是等她完全康复在说吧。

    陆焉识这样告诉自己,松开了握在她肩膀的双手,给她拉好被子,“很晚了,早点休息,对你身体好。”

    吴知枝一愣,眼中闪过失落,轻不可闻叹了一口气。

    陆焉识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觉得很遗憾吗?”

    “……”她脸一红,不再说话了。

    陆焉识抚摸她的发,很是有耐心地说:“你现在病还没完全养好,等你好了,天天都可以……”

    吴知枝:“……”

    “好了,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情人节这天,说来就来。

    陆焉识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想到今天要去拿证,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又紧张又刺激。

    这比当年参加国际奥数赛还让他备受紧张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