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银雪极度膨胀,用着手里的权力肆意迫害朝廷命官,排球异已。”

    “前不久,宗凉坤被她的手下弹劾,说太傅的门客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狐狸眸眨了眨,“明摆着子虚乌有,众大臣也信?”

    “摄政王党派按兵不动,宰相党派作壁上观。其余的除了太傅的几个亲信之外,便只剩下齐银雪的人。”

    “太后现在说什么是什么,完全不需要证据。”

    云知意笑弯了眸子,“如此甚好。”

    太后警惕心放松得越多,他们一击得逞胜率会越大。

    在经过陇西城门关卡时,碰见了一位故人。

    “一叶?”

    昔日里裹着一身黑的青年改头换面,一袭淡黄色的外袍让他拥有了几分烟火气,身后背了个大药箱,似是准备出门行医。

    一叶脱离暗卫部的事情尚酒是有所耳闻的,看见他现在意气风发的样子,尚酒笑着捶了他的肩头。

    “你小子怎会在此处?”

    “师尊让我四处游历,搜寻一些疑难杂症。”一叶向马车里的帝王和灵狐抱拳,“见你们出了状况,我赶过来瞧瞧。”

    一叶口中所说的状况是陇西地痞无赖相中他们价值不菲的马车,专门上前碰瓷。

    大叔伏在地上哼哼唧唧,“哎呦,乡亲们,看看我这腿,都被他们的马车给撞骨裂了!”

    “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今日我就坐在这陪你们耗!”

    四个名臣心思各异,已经有了不同的应对之策,却没想到盟友从天而降。

    这两人说话不顾及他,无赖喊得更大声,“我这个命好苦啊,出个城都要遭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没有腿,我如何养家糊口啊?”

    一叶看向他,“我是医者,你不是腿断了吗,我帮你看看。”

    “不行。”无赖连忙阻止他,“我刚才可是听到了,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

    一叶皮笑肉不笑,“你是陇西成南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

    “我跟师傅常年在城北出诊,你问问周围的百姓,谁不知我的名号,我又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自己的清誉来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