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打了电话,很多治安人员向这里赶来。

    情急之下,苏铭被白蒹葭拽上了车。

    鬼手七受伤的位置并不致命,但是从流血速度来看,要是在不找地方止血,怕是要失血过多。

    “去哪?”苏铭着急的问。

    “我家在南宁私人医院。”白蒹葭说。

    车子在路上横冲直撞,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半小时后,城东的景康医院。

    这是白家在南宁众多产业其中之一。

    苏铭抱着鬼手七冲进医院,早有医生和护士接到小姐电话等在医院门口。

    把鬼手七放在担架车上,苏铭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放心,在这里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白蒹葭说。

    苏铭抹了把脸色的血,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有烟和火吗?”苏铭问。

    白蒹葭从手包里拿出烟和火递过去。

    苏铭摸出跟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苏铭明知故问。

    “我被人下了蛊。”白蒹葭没有隐瞒。

    走过去拉起衣服袖子,露出白藕般的玉臂。

    “你没有怀疑是我之前在公园给你下的?”苏铭开玩笑道。

    白蒹葭盯着他,说:“你上次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有给我下蛊,而且用最低级的办法整我。”

    “呦,还被你识破了。”苏铭笑了。

    “不是我识破,是南宫烈看出来的。”白蒹葭没有隐瞒。

    “那这次你怎么知道被人下了蛊?还是南宫烈?”对于那老头的医术,苏铭还是很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