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目送着烈阳宗大长老宇文天,喜滋滋带着烈阳宗的人,重新回到他们刚才的地方。

    直到现在宇文天脸上依旧是一副得了便宜的表情,笑的格外的开怀。

    实际上这也不怪他。

    毕竟烈阳宗这些天,一直都很怕云浩来个秋后算账,但他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以至于烈阳宗就一直提心吊胆着。

    直到今天,他再次见到云浩。

    虽然只是被挥舞的手臂给劝了回去,云浩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但正是这没放在眼里,让他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云浩没有见他们放在眼里,也就不会迁怒于烈阳宗,这样一来烈阳宗也就不用担心会被云浩找上门。

    宇文天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觉得没有被人放在眼里,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只是在场的人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只看到烈阳宗的大长老对白云涧的那个年轻人,表现出一种谦卑的姿态。

    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云浩这边。

    心想:“这又是哪里来的主,这么的霸道?

    能让烈阳宗大长老都要卑躬屈膝的小心伺候。”

    “难道是那个圣地出来的圣子?

    或者是哪个半步帝境的老不死,在外面的私生子不成。”

    只是云浩不主动说出身份,在场的人也都不敢上前多问。

    只能是在一边默默的窥视,心中则是不停的猜测着云浩的身份。

    一瞬间,云浩成为众人所瞩目的焦点。

    几乎所有人都好奇他的身份。

    而云浩早已经将目光望向另外一个方向。

    在场所有人每有一个能让他动容的存在。

    甚至就连古帝墓也是一样。

    宇文天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一个死去的帝者,远没有一个活着的帝者来的有价值,更不要说云浩这边是两个帝者,外加一个不是帝者,胜似帝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