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一提起来,姜晴的腰适时开始作痛,“痛。”

    星期三和江河把双方没说明白的话都藏在动作激烈的肌肤相亲之中,大战了没有六百回合也有四百回合,不痛才怪。

    “但没问题。”姜晴补充。快乐的夜生活可不能因为区区小痛而止步。

    “那你今晚住下吧。”

    客房服务按响了门铃,归同光去开。

    姜晴把归同光的邀约当做是他职业病又犯想要医治病人。等到服务生摆完餐盘离开,迫不及待地开始进食。

    “慢点吃。”姜晴的进食速度比归同光还快。他开口提醒。

    “饿死了。”

    “你大概下个礼拜来例假是吗?”

    “嗯,”姜晴知道骨头哥要说检查的事情,“下下礼拜去做检查。还是你帮我约?”

    “好。”

    姜晴爱惜自己的身体,更何况和一个医生关系密切,一直恪守着定期检查的准则。

    两人偶尔搭话聊几句,更多的时候在咀嚼。“你不介意我开电视吧?”

    归同光摇头,把遥控器拿给姜晴。

    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姜晴最后选择观看某个台在播的《庆余年》。播到牛栏街刺杀片段,滕子京为救范闲壮烈牺牲。

    范闲的真情回忆让没看过《庆余年》的姜晴都有些共情。等到最后一口牛排吃完,姜晴惊讶地发现骨头哥也在注视着电视屏幕。

    “你看过《庆余年》吗?”姜晴自觉地收了一下盘子,问。

    “看过一点点。”

    姜晴第一次感觉自己比骨头哥还要落伍。“我一点都没看过。”

    “还挺不错的。”

    归同光叫服务生把吃完的餐具收走,姜晴睡到床上,边看电视边等他收拾好。

    范闲聪明得很。姜晴并不知道人物关系,虽看得有一些云里雾里,但能够大致明白。不过……

    这范闲,怎么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