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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森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更紧了,心头愤然,觉得瞿远怿真是个说出的话不做事的老狐狸!在他心里,只有瞿一庭才是正牌嫡子,而他岑森只是根野草吧!

    面上却扯了扯嘴角,勉强想笑,却无比苦涩晦然,“不敢。”

    “不敢?儿子和父亲说话,还这么客气?看来是真怪我啊。”说完,瞿远怿深深凝视岑森一眼,抱着手臂,姿势威严,又叹气道,“虽然没正式认,辜负了妈和的一番期待,也伤了妈的心,但我另一句话绝对作数!”

    岑森眼眸微颤,暗想最近明面上被瞿一庭看在瞿远怿老爷子面子上提拔成了个副经理,有事没事也能混混上流圈子,但背后诋毁无数,底下人又看他身份笑话,不时给他设绊子。

    一周内他就参加了七八个饭局,大大小小的饭钱部都被那些人撺掇着捧着让他出!

    瞿一庭给他的那几千万,又能维持多久?

    瞿氏这偌大集团至少值千百亿,就想用着几千万打发他?

    因此,他没抵住诱惑,还是问了句,“什么话?”

    岑森心里门儿清,还装作清高,不记得那句话。

    瞿远怿虽老了,但精明世故,一眼看穿,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

    岑森心弦一紧,突然觉得困窘难安,让他直想骂人,又不敢骂。

    了然一笑后,瞿远怿又伸手拍了拍岑森胳膊,脸上皱纹凑起和蔼的弧度,笑眯眯的,“岑森,进去和妈好好聊聊,让她这周末陪我吃个晚饭,我给的那个承诺,随开条件!”

    说完,转身。

    那一刹那,小院里响起一声东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瞿远怿脚步一滞,但也只是顿了一秒,就被保镖簇拥着上了宾利车。

    不远处另一辆车也开进来,载着保镖一起离开。

    方才还人多势众的场面,骤然空落落的,岑森却面色涨红,好似站在演讲台上面对几万观众似的局促不安。

    他咬咬牙后,又啐了一口,“我呸,瞿远怿个老狐狸!既然承诺作数,条件随我开,还威胁我妈陪吃饭,在面前低声下气,是什么意思?”

    他重重踢了面前台阶一脚,台阶没动,他脚尖猝然一疼。

    额头青筋崩起,他疼得冷嘶一声。

    日光下,岑森在原地徘徊一阵,咬咬牙,还是屈从了物质诱惑,踩着滞重的步伐进了小院。

    在客厅的保姆不知所措的望着卧室方向。

    岑森进客厅,一眼见到这场景,目光晦涩,声音粗哑发问,“我妈又闹脾气了?”他看向卧室门口,门紧锁,门外地板上碎了一地的陶瓷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