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朕强迫了你?”

    盛云:“?”

    刚上楼的李运柏:“?”

    刚出门、打着哈欠的闻梁:“……!”

    红衣公子弱不禁风地咳嗽了两声:“徐某也有责任,贵人不用自责。”

    “不,这怎么行?”钟阑忍着关节酸痛,连忙走过去关心,“你的身体本就这般柔弱……我,我就是个禽兽。”

    “……”红衣公子像是含羞了,猛烈地咳嗽。

    钟阑刚抬手想要撩起白纱检查徐公子身子的情况。

    白纱慢慢撩开,即将露出脸,忽然,徐公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猛地后退两步,转头不肯给他看,连忙扯着盛云连忙逃了。

    “别走!”

    红色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甚至没有回头。

    钟阑揣着手,神情破碎且难受:“他这是小媳妇的矜持吧?唉,都是我的责任。”

    说着,他也连忙下楼,立刻去追徐公子。

    闻梁立在走廊上,已经被炸成了一团焦炭。

    “皇兄他喜欢的不是那位李公子吗?昨晚怎么和贵人滚到一起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完了!”

    这回,不用众人找借口,钟阑主动拉着徐公子一起上路。

    闻梁和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动不动凑上来看眼色,仿佛一个闯祸后试探父母的小孩子。

    钟阑主动邀请徐公子同乘。他本以为对方会拒绝,然而他后来又发现只要不撩白纱,徐公子就不会排斥自己,甚至还会若有似无地靠近,似乎因为一夜后对他的眷恋与依赖。

    他有些失落:“我们都有肌肤相亲了,怎么连看一眼面容都不肯呢?”

    不过,既然打定主意要负责,他就有很足的耐心。他一路上把自己的身份都和倒豆子似的对徐公子说了,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对徐公子负责。

    中午,车队在河边午休。侍卫们扎了烤架,宰了带着养的兔子杀了吃。等饭的时候,众人都下车散步、拉伸,还拿出罗盘对方向。

    徐公子下车后没多久就发觉了不对,四周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