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山庄时面的茶楼,罗波失和廖瑜都不清楚秦安和茶柑用系,廖瑜约了罗波夫去谈事情,罗波夫本来也答应了,在罗波夫看来,那家茶楼总是有不少官面上的人物出没,到那里喝茶不只能露露脸,还是个。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想想他和廖瑜谈的事情。廖瑜要是不给他面子。大声嚷嚷起他的丑事。恰好被认识他的人听着了,罗波夫就完蛋了。

    罗波夫好说歹说,赌咒誓。拿自个女儿都誓了绝不做为难她的事情,才哄得廖瑜到她的老房子里谈。

    廖瑜虽然有些气愤罗波夫拿女儿誓,但想想虎毒不食子,罗波夫总不至于不把女儿放在心上,便答应了下来。

    答应归答应,廖瑜心里总有些不安,见着了秦安,廖瑜就有了些想法,但犹豫着没有提出来,秦安有事找她帮忙,她倒没有多想,顺口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秦安想了想,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一声留在县城,李琴只当他在嫂子那里玩,也没有多问,只叮嘱着他记得明天早点赶回来考试。

    廖瑜看着秦安随手拿出一支手机,时间进入九六年,在丰裕县依然是非常少见的稀罕物,这年头能够拿手机的人,哪个不是一方人物。有偌大的产业?一部动辄上万的手机,每个月上千的通话费就是普通工薪家庭整月的收入了,拿着手机就是象征着社会地位和财富,要是年轻小伙子拿着手机,那都会被称为年轻有为,姑娘们眼睛里都冒着星星了。

    “那个录像带里的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廖瑜和秦安走在巷子里,忍不住问了起来。

    终于肯和我说录像带的事情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毁了呢,既然不是黄色录像带。要记得还我啊。”秦安嘴角挂着戏徒的笑容。”我说你是想秉着不能主观臆断,实事求是。实践求真知的精神才去看那盒录像带,还是想趁着机会偷偷躲家里看色*情录像啊?”

    “我…”廖瑜就知道,和他说了这事,总会讨得一阵取笑,但说起来也奇怪,那种被调戏挑逗的感觉没有了,到像是关系极亲昵熟悉的朋友之间的小玩笑,廖瑜出奇地没有觉得太尴尬和羞涩,拳头砸了一下秦安。“谁会偷偷躲家里看色*情录像,我当然是不想主观臆断。”

    秦安倒是喜欢和廖瑜如此自然相处的感觉,非常奇妙的是,秦安藏着掖着的成年人灵魂,在咨意享受着重来一次的青涩年华,和他极其亲密的人都只当他是个出挑的少年。反而只有在廖瑜面前,他依然有着那份成年人的心境,和她说话也像是同龄人间没有太多沟壑,也不需要特意代入少年角色的自然感觉。

    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大本事。我纯糊,是走运而已。我写了本说,恰巧有那么一个好心的姐姐。家里钱多的她根本不在意送给了我多少财富,只想着把我托付给她的那份信任十份回报于我”现在已经是百份,千份回报我了。”秦安没有想着在廖瑜面前竖立一个传奇形象,他不至于那么虚荣,也没那份虚伪的心境。

    廖瑜轻轻摇头,也只有这个小流氓能有这份淡然自若的心态了,她不禁想起了那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要是罗波夫又这么多钱”哪怕只是有一个手机,他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廖瑜不用想都知道。

    走到老房子前,廖瑜开了门,狭窄的廊道铺着青砖,木柱子有些湿润地散着一种黑腐色的气息,水盈盈的天井极少被阳光晒着。依然冰冷而潮湿,秦安跟在廖瑜身后。看她那宽大的风衣也遮不住丰腴高挑身段的婚婷风姿。

    我不常来这里,今天已经打扫过了,你先坐,我给你去泡茶。”廖瑜放下包,就跑到厨房烧水,却是把秦安当成了客人对待,好生招呼着。

    不一会廖瑜少了水,泡了茶端来个秦安,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相当无言,都觉得气氛有些僵硬尴尬。竟然没有什么话要说。

    “有电视看吗?”秦安尝着茶叶有些润,没有兴趣喝茶。指了指电视。

    “我晚上也不经常住这里,没交有线费,就停了。我看看能不能收到台。”廖瑜打开电视,转动着选台,一片雪花点,唯一有点图像的是湘南电视台。但嘈杂声鼓噪地让人头疼。

    关了电视,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又没有话说了,廖瑜的心思依然有些乱,想着的还是那些丢人的事情,要么生在这个房子里,要么生在秦安眼前,秦安却是和廖瑜正儿八经地单独相处还有些不适应。

    “你以前住这里,一个人也自己做饭?”秦安没话找话。

    “我还没买菜呢,今天晚上吃什么?”廖瑜恍然想起,自己可得招待秦安的晚饭啊,叫了人留下来,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吧。

    “那等会出去吃吧?”秦安笑了笑,廖瑜和罗波夫结婚没多长时间,大概还没习惯婚后操心着柴米油盐一日三餐的生活,和罗波夫分居后更是一个人将就,秦安可不指望她还能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用了,我去买菜。”廖瑜的风衣还没有脱。拿起包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回头看着秦安,却是一脸薄怒的神情看着秦安,脸颊儿上还有些烫的红晕。

    “干什么?”秦安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刚才自己也没取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