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沅衣懵懂,她晓事儿的面还是太少了。

    脑门刚刚撞着了,还有些隐隐作疼,揉着脑门,跟着花谨的话问了句。

    “爽?不是疼吗?”

    她说出这个字,自个都诧异。

    花谨莫不是在骗她,霁月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瞧。

    分明就是疼的,那里是花谨说的那样。

    生怕花谨之前没听清她要转达的,沅衣手也跟着急,比划着上了,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霁月都嘶了,之前他受伤我给他包扎,血流了好多,他都不叫唤的......”

    “血?.........”

    沅衣越说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啊,之前那么重的伤,霁月都不叫唤,适才都没出血呢。

    难不成花谨说的对,霁月是爽,不是疼?

    花谨见她也不是孺子不可教也,慢慢来就是了。

    男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可不好,花满楼里的姑娘,谁不是七窍玲珑心。

    花谨皱眉,得教她改。

    日后接了她的头牌椅子,要是做不稳,不是给她丢面子吗。

    “疼?”

    花谨摇了摇头。

    “他在唬你。”

    “妹妹慌什么呢,男人啊,其实比女人还要更会说谎的。”

    依着前头沅衣画出来那男人的丈量,他能疼?

    疼的人该是这小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