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楚唇角抽了抽,懒得回答他这厚颜无耻的问题,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小夫郎的厚脸皮呢?

    “妻主不说话,莫不是觉得今晚的补偿不够?既是如此,那我再补偿补偿便是。”说着,他伸手要去碰赵楚楚的衣带,赵楚楚忙将他的手拍开,瞪了他一眼,头一次恶狠狠地骂他,“混蛋!”

    她眼底还残留着一层水雾,声音沙哑,许是没了力气,明明是生气骂人的模样,看上去却像一只在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张修远笑了,清隽如谪仙的面容淡雅出尘,当然这是平日里赵楚楚对他的印象,如今看来就冠上一个词“斯文败类”。

    “妻主莫气,折腾许多,你该是累了,我们就寝吧。”赵楚楚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脸色悲愤。

    她辛辛苦苦养了一年的小奶狗啊,快点还给她。

    小奶狗才是最配御姐的,至于小狼狗……

    想想自己此时快断了的腰,赵楚楚脸上的悲愤之色更甚。

    她拼命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半晌才安抚自己道:罢了罢了,小狼狗就小狼狗吧,左不过自己也享受到了。

    想到这,又因为身体疲倦,再加上喝了酒,赵楚楚终于睡了过去。

    等到翌日醒来,赵楚楚发现昨晚小狼狗又变得乖顺了。

    她磨挲着下巴,凝眉思索,所以这是人前小奶狗,办事小狼狗?

    这样想想,她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

    而庄容君的马车,从赵家村离开后直奔县城的春满园去。

    庄容君侧卧在软榻上,一条腿屈起,手搭在上面,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杯,时不时抿上一口,那模样,慵懒,又风流,勾人得很。

    屋子里,丝竹声袅袅,几个貌美少年正在起舞。

    庄容君眯起眼睛看着,面无表情。

    秋霜站立在一旁,时不时给自家小姐倒酒,不敢多说话,从赵家村开始,她就察觉到自家小姐身上越来越重的冷意。

    直觉告诉她,小姐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种,此时任何人开口,都会惹怒她。

    没人敢惹怒小姐,饶是秋霜不愿意承认,可也知道自家小姐发怒的时候,真的是一个疯子。

    这时,丝竹声停下,一舞毕。

    有一胆大的少年披着薄纱冲庄容君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