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完全沉浸了进去,心都要被喊得沁了蜜,“元白。”

    房间原本只订到了四个小时,中途又被续订到了明天,夜色渐深。

    等到平息之后,薛远下床去收拾东西。

    “一个、两个、三个……”薛远数着数,又把顾元白从床上抱下来,在床上找到了两个,“宝贝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换下床单被罩。”

    他殷勤地在沙发上铺了一层床褥再让顾元白坐了上去,又颠颠跑去整理床铺。顾元白看着他四处撒欢,爽得不想说话。

    当身体的体力上来时,爽度也跟着直线上升,太合拍了,这种愉悦的事可以适当地来,就是有点浪费套。

    薛远精神十足地换了床单被罩,顾元白躺在沙发上懒懒地问:“用了几个?”

    “五个,”薛远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快速挣钱了,“一盒就够两次。”

    这个世界是法治社会,要赚钱就得合法。

    顾元白肚子响了两声,“我有点饿了,你饿了吗?”

    薛远又跑过去,把他抱回了干净的床上,“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这个时候正是薛远兴奋地想要表现的时候,顾元白不想要打击他的积极性,没有提出自己付钱,只是说了附近一些平价的吃食。薛远一边穿衣服一边记着,等顾元白说完后就捧着脸深吻了一口,“媳妇等我,我马上回来。”

    门打开关上,顾元白愣了好久,艰难起身从床边拿来手机,“什么叫媳妇?”

    薛远回道:“乖,正在下楼梯,媳妇好好等着我。”

    顾元白翻了个白眼,关掉手机。

    过了一会儿,薛远猛得打来电话:“元白!”

    “你刚刚是不是叫了我九遥?!”

    顾元白无声笑了一下,小心眼地又挂掉了电话。

    半个小时候,薛远满头大汗地狂奔而来,饭菜放满了一桌子,而他则是扑到大床上,紧紧抱着顾元白。

    “起来,”顾元白拧着他的耳朵,“你好重。”

    薛远却死死抱着他,肩背在颤抖,“元白,元白……”

    顾元白眉目温和下来,揉了揉自家男人透着汗味的头发,“嗯。”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举目无亲,找不到爱人,贫穷不是遭罪,格格不入的孤寂才是遭罪。薛远强忍着的冷静三番两次在顾元白面前破碎。他最后用力再抱紧一下,将顾元白抱起往餐桌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