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火统是给你防身用的,往后你要随身带着,即便是就寝,都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

    “记住了。”徐幼宁紧紧握着火统,“哥哥,你说还有别的事,是什么事?”

    燕渟重新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

    两人碰过杯之后,燕渟道:“有件事,你如今或许不愿意了,但我一定要你去做。”

    “什么事?”

    “我要你跟卫承远正式定亲。”

    徐幼宁闻言一怔,下意识地咬唇:“哥哥,这件事我的确想跟你再议。”

    “此事无需再议。”顿了顿,燕渟道,“我知道,你如今为着儿子,已经心软了。”

    徐幼宁低下头,着实难为情。

    她并不止为儿子心软。

    为李深,她也心软了。

    燕渟似没有察觉徐幼宁的反应,继续道:“但如今情势有变,你必须跟卫承远定亲,明白吗?”

    徐幼宁摇头:“不明白,若是我嫁给李深,做了南唐的太子妃,那些想清君侧的反贼不是没有理由了吗?这样一来,只要哥哥不再改制,事情就可以平息了。”

    燕渟注视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太子妃?”

    徐幼宁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

    “幼宁,我以前就说过,你想嫁给谁,不想嫁给谁,都是由你做主。”

    没等燕渟说完,徐幼宁好奇地问:“哥哥,你家乡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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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就是这样生活的吗?”

    “嗯,”燕渟想了想,认真答道,“这是她们的追求,有些人能做到,有些依旧会被人催着成亲、生子。”

    说完,他摸了摸徐幼宁的脑袋,“你别把我那个时代想得太好,不管什么时候,人都会有烦恼的。”

    “那从前的你烦恼是什么?你成亲了吗?有孩子吗?”

    她对这个神秘的哥哥充满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