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眦包裹住泽墨的手,带着对方撸动自己胯间的器具。

    他的性器直直挺立,涨成粗大的一根,早就憋的发黑发紫青筋环绕了。

    褚眦心中的占有欲和施虐欲疯狂暴涨着,他的师尊那么乖那么听话的躺在他身下,不仅任他为所欲为,留下满身痕迹。

    还被他牵着白嫩的手,替他撸着紫黑的大鸡巴。

    白与黑,纯洁与脏污,极致的对比让褚眦的鸡巴兴奋的一跳一跳的,腺液不停从马眼冒出。

    他把自己的鸡巴头抵在泽墨手心,来回蹭,用腺液把对方的手心染的湿漉漉的,像是被玷污了般。

    又捏着对方的手,让对方湿软的手心握住自己滚烫的柱体,又紧又慢的撸着。

    他眼睛赤红的盯着泽墨的肉穴,盯着那处即便没人碰,也在一张一合,也在汪汪流着淫水的地方。

    “师尊,你的小穴很痒吧?”褚眦几乎带着蛊惑的声音问道:“感觉到你手心的温度了吗?想不想我操进你的穴里,一定立马就能替你止痒了。”

    滚烫的鸡巴头顶在了泽墨被舔的合不上的穴口,浅浅地插着,穴口像是亲吻一般,紧紧含住他的鸡巴头,又在鸡巴抽离的时候发出声声不舍的“啵”。

    骤然被滚烫的巨物抵在要命的地方,泽墨害怕地抖了一下,几次褚眦的抽插都让他以为对方要不管不顾的操进来。

    太可怕了。

    他扭动着身子拉开距离:“别,小眦别这样……师、师尊受不住的……”

    他几乎涨着一张羞红的脸,用师尊这个自称,向着自己徒儿求饶。

    这个称呼让他时时刻刻都会想起两人的身份,而有着这样身份的他们,是绝对不应该做出浑身赤裸、同榻而眠之事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时刻处于羞耻当中,眉心微蹙,眼眸不自觉半阖,里面全是潋滟水光。

    全身上下更是带着诱人的薄粉,躺在深色被褥之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可他心中羞耻,身体就会更敏感,小穴几乎是紧紧绞着褚眦硕大灼热的龟头,然后一股一股水浇在上面。

    任谁都不相信他不想被操。

    褚眦眼睛猩红,如饿狼般盯着泽墨,大手钳住他的腰肢,阻止对方逃离,随后手指拨开对方的小穴,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龟头塞回那水淋淋的穴口处。

    让两瓣娇嫩嫩的花唇夹住自己,以此来得到片刻爽感。

    他心里真的很想就这么压着师尊的腿,狠狠操进那娇嫩的女穴中去,狠狠把师尊的女穴操透操烂,射大师尊的肚子,让师尊只能躺在床上含着他的精液委委屈屈承受着。

    可他又不能,也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