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枝洲的步伐不快,在听到人的叫喊声以后,更是又将步伐调慢了不少,等人追上来以后,才加快脚步,咬着冬瓜茶的吸管,开始往自己平时躲化学课的地方去。

    周挽让看着往体育馆去的方向,询问道:“你真不回去上课吗?”

    “你要是想回去,就自己回去,说不定现在还能够赶上习题讲解。”

    “不……我跟你一起。”

    周挽让连忙摇头,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回去上化学课,但是看对方微蹙的眉头,也知道其中肯定是隐藏了什么原因的。

    对于她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跟人拉近关系。

    周挽让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够跟omega扯近关系,步步紧跟着贺枝洲,有时候与人的距离过于贴近,让贺枝洲恨不得伸手推一把对方,让她别像没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面靠。

    贺枝洲咬牙忍着,谁知后面的人愈发过分,要不是中间还隔着步子的跨距,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往她身上贴,俨然一副要挂在她身上的模样。

    刚走到体育馆门口,贺枝洲就忍无可忍了,翻身一个擒拿就把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alpha按倒在地,半条腿压在人的腰背上,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的?贴那么近做什么?”

    虽然性腺发育不正常闻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但她又不是萎了和性功能缺失,对方一个劲儿地贴上了,正当她性功能掰了是吧。

    忽地被人来这么一下的周挽让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跟瓷砖贴上了,腰部压上的重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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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从未受过的待遇,让她红了眼,耳畔轰鸣,半晌没反应过来贺枝洲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周挽让只觉得自己委屈的很。

    她长这么大,被按在地上只有两次。

    这是第二次,但也屈辱地让她害怕。

    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被悬浮在了半空中,脚踩不到实地,在左胸膛的心脏砰砰直响,明明外面还是燥热夏日,但肌肤表面的温度却在一瞬间下去了。

    周围一切的景物都变得虚无和黯淡,仿佛没有了光芒。

    贺枝洲只是烦躁于对方一直跟着自己的,腿上的力度跟将人擒拿的力度都适当,不敢稍加用力,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身下人的回答,甚至若隐若现地听到了哭泣声,吓得她连忙从人身上下来,绕到旁边将人给搀扶起来。

    笑起来带着灵动神采的面容呆滞着,泪水从眼眶边滴落,对方只是盯着贺枝洲,面颊上还带着先前蹭上的灰,狼狈的很。

    贺枝洲轻舔了下唇瓣,不知所措。

    只知道omega身娇体软,一动手就哭。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前的alpha也是,瞬间,贺枝洲就感觉自己像是踩了地雷一样,轻拉着人的手开始往洗手间去,难得放轻声音哄道:“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对你的,我要是知道你……”

    “嗯,我脾气太暴躁了,这一点我承认,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