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性腺时不时地痛两下,然后慢慢地腐烂发臭。”廖蕴朝人甜笑着,指腹轻摸上人的脸颊边缘,“你可是我表妹啊,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去医院割掉性腺就能够好了。”

    o骂人的脏话脱口而出,恨不得上手将面前的女人那种大大的笑脸撕裂,被捆绑的手忍不住颤抖着,声音也带上了嘶哑,“你有病吧廖蕴!就是一个beta,你至于吗?”

    廖蕴眸色深沉,朝后面伸手将深陷入桌内的匕首拔出,锋利的刀刃贴着人的面颊上,薄唇轻张,“我突然发现,你这张嘴巴说出来的话,好像也不太让我喜欢。”

    指尖轻按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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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折叠处,上面用精钢打造的粗面微微向下弯曲,锋利冰凉的那面贴上o娇嫩的肌肤,仿佛只要对方稍微施加一点点力度,就能够将那一块的肉全数割下来。

    o心里面也十分清楚。

    面前的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你就不怕又进去坐三年?”oega肯定会坐的比伤害beta久吧。”

    “多嘴。”

    头顶上面的灯应景的熄灭,最后光亮洇灭的一丝银光快速地划过黑暗,尖叫声跟咒骂声让廖蕴晃了几下肩膀,舒展身子。

    待室内重新亮堂后,o眼眸里满是对廖蕴的恐惧,疯狂诅咒着廖蕴这种疯婆子就应该去死。

    廖蕴轻笑着举起手里面只是刮下一层皮的刀刃,“说话最好甜一点,否则下次划到你脸上面的可就不是刀背了。”

    轻吹口气,卷在刀背上面的皮被吹掉落。

    廖蕴将手里面的刀刃随手扔在旁边的化学药品桶里面,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你以为就我这种三脚猫功夫敢在你家绑架你吗?”

    “动动你上面当作装饰品的脑子就能够想清楚这件事情了。”廖蕴淡然地扣了下自己的指甲,撩了下长长了的头发,对于面前陷入半疯癫状况的o没有丝毫同情心。

    要是放在以前,她还能对这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妹予以些许同情,现在?

    无论对方从哪个方面都将她狠狠得罪了。

    手下两名大将被自己压榨掉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闫妍穿着外套提着塑料袋缓缓走在青州市的人行道上面。

    薄雪覆盖在地面上,鞋子踩上去会有沙沙的声音,没站稳还容易前倾险些滑倒。

    但入眼的确是没有掉落几片的绿树,白雪落在深绿色的枝叶上面,相互呼应。

    闫妍缓缓吐出白气,看着它消失氤氲在空气中,心情随着周围的景象而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