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让心里一虚,但是语气不能怂,顶多加餐一顿猫罐头,其他的休想让她有丝毫愧疚。

    周挽让揪着猫的后颈肉,往三楼卫生间走。

    放了热水就开始帮猫咪把身上面的腮红粉弄掉,腮红一碰到水就被擦洗干净了,看样子上粉的孩子用的力气并不大,搓洗干净脏地方后,周挽让随手找了块布垫在洗手池里,开始帮猫咪把扎在脸周围的小橡皮筋一点一点的取下来。

    越取她越觉得,波塞冬太惨了。

    下次遇上小朋友,果然是不能够把宠物跟他们放在一起,要不然瞬间主子就沦落成了街边小可怜。

    贺枝洲带着一串萝卜头下来,底下打牌的大人抽空一看,差点没有把手里的牌一丢,血压直接上来。

    贺枝洲眼绕过坐在客厅的大人,很快就看到窝在沙发上贺澄星,与人对视一眼,小姑娘连忙从沙发上面麻溜地爬下去,悄无声息地绕过贺枝洲,跑到晾衣室里取来了一打衣架子,乖巧的每个牌桌上面放几个。

    原先被贺枝洲抱着的小朋友见状,一把抱住小姨的颈项,可怜兮兮地朝人摇头,小小声道:“不要,不要打打。”

    “乖,不打你。”

    贺枝洲冷漠无情地将怀里的小朋友递给佣人,连忙闪过一堆萝卜丁,不记功与名。

    贺澄星送完衣架子,又乖巧地穿着睡衣爬上了自己的沙发,开始看戏。

    一时间,母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慈子孝,鸡飞狗跳。

    贺枝洲上来的时候,波塞冬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又恢复到了漂亮的模样,但赌气地揣着手趴在窗台上,尾巴下垂,左右轻扫。

    咕噜声时不时从嘴里面冒出来,恨极了。

    周挽让给猫清理干净,吹后猫,果断被赏了一道抓痕,红艳且泌出血珠,看着就痛。

    周挽让手上面的玉早早就被戴到了颈项上。

    看到贺枝洲从外面走进来,连忙搂着人,委屈地将自己被抓的地方展露出来,撒娇道:“被抓了。”

    “你活该。”

    贺枝洲冷淡地瞥了眼人的伤口,抓着对方的手腕就去找药箱,上完药水后还用纱布裹了一圈。

    “不用这么细致吧。”

    “别蹭到我床上去了,被子很难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