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画师将他画得丑陋不堪,却也有他的可爱之处。中国人真正意义上的驱除外族统治是从他开始的。

    时至中午,却是不得不结束游玩的时候了,否则张子文就赶不上火车了,车票是张子文来的时候就买好的,下午两点钟的特快列车。乐乐送张子文到车站,送他上火车,火车开动,缓慢地驶出了她的视线。

    火车带走了张子文,也带走了她的心。这几天来,虽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尽情地玩,尽情地疯,但是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说的。

    她默默地往回走,没有来由的心头、铃儿学妹,都是几乎倒贴的啊,他没拒绝,这事情就成了。

    但是现在张子文有了一个人生目标,那就是他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理想,那就是追到秋晓寒。这个理想,就是他今后的中心了,一切都要围绕这个中心转,他发誓:追不到秋晓寒,誓不罢休。

    终有一天感动你。想通了这些,张子文豁然开朗,心情轻松,胃口大开,他叫过乘务员,买了一瓶啤酒,就着南中城带回来的板鸭,旁若无人地大啃。

    列车播音员的甜美声音再次响起,车到临安站了。

    “临安,我又回来了,哈哈。”好在这次身边没有云芊芊,没人给他白眼。张子文出了车站,打了一个的回到家里,他刚才啃了半只板鸭,肚子已经填饱了,这会儿只是有点累而已,毕竟他坐了4个多小时的火车呢。

    他坐了一会儿之后,也不拿衣服,就直接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他家只有他一个人,自然是不用顾忌,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天然的就是最好的啊。

    洗到一半,他隐隐约约听到他的手机在响,他没有搭理,继续洗澡,但是打他电话的人似乎十分坚持,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没办法只好胡luàn擦了一把就出来接电话。抄起手机一看,郁闷,原来是云芊芊打来的。

    半夜三更的,这小姑nǎinǎi又有什么事啊?张子文纳闷着,但是他还是接了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道:“喂。”

    “臭张子文,你干吗不接我电话?故意的是不是?”手机话筒里面传出了云芊芊的传统的狮子吼,张子文早有准备,赶紧把手机拿离耳朵半米远,却仍然可以听到云芊芊的声音无术不说,更多为非作歹之事,这样的人能入得了她云芊芊的法眼吗?

    她从小家世好,见得最多的是什么?就是这种公子哥,最厌倦的也就是这种公子哥。她云氏缺钱吗?当然不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huā不完,所以她所谓的家世在她眼里一钱不值。她云芊芊要找的男人,即便不是盖世英雄,至少也要有男人气概才行。

    扯得远了,其实云芊芊今天带张子文过来的主要原因,就是要传达这样一种信息,那就是彻底破灭那些公子哥们的幻想,尤其是那位赵公子,做做普通朋友还可以,要更近一步那就别想了。

    云芊芊打得如意算盘是好,她今天的计策也很成功,绝大多数的人不是傻瓜,不会看不出来什么,也不会傻到硬来,招惹实力强大的云氏,因此知难而退的人不在少数。

    但是世上的事总不会样样如意,也总有人会心有不甘,比如那位赵公子,他自己是huāhuā公子自不必言,却早就视云芊芊为他的禁脔,不容他人染指。云芊芊和张子文情意绵绵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怒火已经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有些事情要发生的时候,总是会发生的,怎样也无法避免。妒火中烧的赵延斌伸手端过一个酒杯,向着言笑盈盈的云芊芊走去……

    赵公子端着酒杯,径直走到云芊芊与张子文身前,举起酒杯向两人晃了晃,眼睛看向云芊芊,说道:“芊芊,我们有好几个星期没见了吧,这位张助理是你新招聘的?怎么上次我去你公司找你的时候都没有见到啊。”

    云芊芊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啊。”

    “那张先生必定才华横溢喽,能被我们芊芊看中的人肯定不简单。”赵公子又把矛头对准了张子文,他端着酒杯与云芊芊碰了碰,却不与张子文碰杯,继续问道:“张先生是海归人士吧?不知是在哈佛还是剑桥啊?哈哈,。”

    张子文不是傻瓜,当然听得出他话里讥讽的意味,张子文却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他大概也知道这位赵公子如此针对他肯定是因为云芊芊的缘故,但是管他什么缘故,张子文是不吃亏的。他也淡淡的说道:“哪里啊,我又没有赵公子这样的家世,怎么读得起这样的名校啊。呵呵,我只是在国内hun了不值一提的破文凭而已,惭愧得很。”

    张子文说话的时候把“家世”两个字加重了口音,笨蛋也听得出来张子文暗指他只是个靠着家里的纨袴子弟。

    赵延斌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只会靠家里,说他没出息,这种话平时实在听得太多了,这个时候听到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这样说他,心中不禁火烧一样,他眼中闪过yin狠的眼神,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那张先生一定是学习企业管理或者金融的高材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