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是张子文来了啊,”正在批阅文件的郑援朝见秘书领进来的人是张子文,有些惊喜的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郑叔呀!”说着,热情的拉住张子文的手坐到沙发上。自打那次遇险出院后,郑叔主动找张子文吃过几次饭,我们走动还比较近些。

    “郑叔,我今天来是有事求您。”心急如焚的张子文没有客套,直接步入正题。

    “什么事!看你一脸着急的样子,”郑援朝见张子文神色凝重,拍了拍张子文的肩膀,关切的道:“来!和郑叔说说。”

    “那个。”张子文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想找您借六十万元钱,”

    在来这以前,徐教授告诉我们,刘楠的病需要请德国曾经治愈过此病的希德克尔教授前来诊治,保守费用估计要在五十万人民币左右,但即使这样治愈的可能性也只有五成。

    刘楠的父母虽然都是高级教师,但就算是卖了房子也只能拿出十万元,无处借钱的两位老人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们是绝望了,但张子文却没有放弃,别说还有五成的把握,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机会张子文都会去争取。

    这一刻,张子文终于知道刘楠对于张子文是多么的重要,为了她,张子文愿意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哪怕是去偷、去抢,张子文也要筹钱来救她。更何况张子文知道郑援朝一定会帮助张子文的。毕竟张子文救过他的命。他欠着张子文的情。

    果然,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开口应道:“行!你是要现金还是要支票?”郑叔爽快的让张子文吃了一惊,张子文以为怎么着他也会问问张子文借钱的原因,思考一番才会答应。

    “谢谢您!”张子文被感动了,眼圈有些湿润的答道:“这钱可能还得转帐,支票就行。”

    “你啊,”他看着张子文,笑着摇了摇头道:“和郑叔还说什么谢,你有难处时能想到我。我很高兴,钱若不够尽管来找我取。”

    “郑叔,这钱算我借您的,我写个欠条吧!”

    “看看。又和我见外了,郑叔的命都是你救的,还会要你还钱?”他有些生气的在张子文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正色道:“你记住,千万不要为了还钱,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无论有什么困难郑叔都会站在你一边帮助你的。”

    “恩!”张子文重重的点点头应道。从郑叔处回来后,张子文背着刘楠把支票交给了她的父母,

    “张子文哪!”刘楠的父亲颤抖着手接过支票,惊讶道:“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啊!”

    我家什么条件他们都知道。六十万的巨款张子文出去转了一圈就拿了回来,这自然让他们感到不安。

    “叔、婶,我去年冬天救过一个亿万富翁,他欠我的情,这钱就是我找他借的。这事刘楠也知道。”张子文耐心的解释道,张子文知道自己要是不把钱的来历说清楚,正直的老人是绝不会接受的。

    “可,可这。”老人仍旧感觉不妥,迟疑着。

    “叔,我爱楠楠。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您就不要再犹豫了,这是在救她的命啊!”张子文有些激动的说道。

    “孩子呀!真是太谢谢你了。”被张子文打动的老人重新看到了希望,拉着张子文的手热泪盈眶道。

    “好了。叔,婶。咱们快去和徐教授说一声,抓紧时间联系治疗吧!”张子文催促道。

    “恩!”徐教授得知我们解决了诊费后,立刻和希德克尔教授取得联系,商定于两天后在魔都对刘楠进行治疗。

    夜已经深了,在张子文和刘楠的一致要求下,两位老人终于答应到旅馆里去休息。对这些事并不知晓的刘楠靠在张子文的怀里,光洁的额头蹭着张子文的下巴,嫩白的小手抚摸着张子文的脸,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