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讽刺魏庸说道:“这似乎达到了你要的效果,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罗网所为,而你就能独善其身。”

    魏庸不以为然。

    “不需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和行为,只需向一个人解释就可以啦!”

    话音刚落,东西两道城门处的千斤闸纷纷落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城墙上突然出现了众多士兵,他们快速的列成一排,弯弓搭箭,把带着火的箭头瞄向了下面的玄翦。

    察觉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玄翦正待回头,魏庸的声音便传了下来。

    “大将军的爱徒,魏武卒的第一勇士,千夫长典庆!”

    典庆双手持镇天刀,看着前面的玄翦,尤其是他手中的白剑,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剑势,与师傅的伤口完全一样!”

    玄翦:“披甲门的人?”

    魏庸添油加醋道:“如果不是和虎狼之师的秦军厮杀激烈,就凭你的剑怎么可能伤得了大将军?”

    “持剑之人,对剑以外的任何事物所起的贪欲,都会成为他的弱点。”

    魏庸挥了挥手,他的女儿魏纤纤被他手下的士兵带了上来。

    “纤纤!”

    纵然身陷重围,面对千夫长典庆,玄翦眉头也不曾皱一下,更不会有丝毫胆怯之色,他相信剑在手中,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

    可是当魏纤纤出现在城墙上时,顿时心乱如麻,刚才那种视一切为草齑的神情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对魏纤纤的牵挂和担忧。

    魏庸对玄翦的表情很是满意:“放下你手中的剑,难道你还想在纤纤面前行凶吗?”

    “不要!”

    魏纤纤听到父亲的话,立马出声阻止。

    她内心十分清楚,玄翦一旦放下手中的剑,那真的就是任人宰割,她不想看到那一幕。

    听到魏庸的话,片刻的犹豫也没有,玄翦把手中唯一的翦剑钉在了城墙头上,直没入剑身三分之二处。

    唯一的不确定因素也解决了,魏庸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魏纤纤道:

    “很好,纤纤他需要在这里接受魏武卒的调查,此等是国家大事,关乎魏国的未来,你切记不可插手,不要让父亲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