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雨回到了房门口,拉了把椅子就坐在那。

    果然怀疑是对的。

    她发着消息:【哦,所以关于这一点是骗了我?】

    非爷没听到外面的响动,不知道她已经坐在了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不然的话,这种近在咫尺却又如隔天渊的感觉就更真实了。

    他写道:【只能说,是缘分很巧妙吧。你记得,以前有一个让你帮忙练德鲁伊、和你一起打游戏的哑巴吗?】

    方欣雨在门口愣住了:【……是你?】

    【没错。我的情况……很特殊。所以嘴上可以开玩笑,但我是没法跟你在一起的。】

    方欣雨皱着眉头:【哑巴怎么了?哑巴就不敢谈恋爱了?】

    【……怎么被你说得,好像已经看上我,在说不介意之类的话了?】

    【美得你!】方欣雨撇了撇嘴,【嘴上说得那么厉害,现在怂什么?你哑巴能混到有闲钱找代练,还能跟余秋交上朋友让他那么称赞你,怂什么?】

    非爷气急,胡子吹得直颤的。

    老子怎么怂了?

    要不是老子披着身猫皮,早就让你跪下唱征服了!

    可是现在……

    他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行了,我真的情况很特殊。咱们就这样做个朋友,互相调侃,也挺好的。】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其实,我对你有点好奇,还因为我捡到过你扔的漂流瓶。】

    非爷呆在那里,哪里是你捡的?那不是我自个捡到的吗?

    方欣雨又说道:【你说你的命运,是什么意思?】

    非爷沉默了下来。

    不过,这个挺适合用来结束话题的。

    【将来合适的时候再说吧。不是怂不怂的问题,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

    方欣雨却不肯结束:【什么意思?你不怂,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