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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任沂还不能跟人说这事,只能任由这漫天的唾沫星子冲着她来!

    此次护卫白景源前往大纪朝见的人,是任沂,而不是张元,为了显示自己没有争权的意思,张元除了十几个仆从,就没有带其他的侍卫,此时跳出来指责任沂,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白景源见此,顾不得自己心底那点情绪,立刻抽出腰间佩剑往回走,侍卫阻拦,他便阴沉沉的看着他们,冷声道:“闪开!阻我者死!”

    见他要动真格,侍卫忙看向任沂,任沂冷着脸不松口,他们就只能咬牙顶着,白景源和平年代长起来的,实在没法对这种听令行事的人下手,心一横,干脆挽了个剑花,直接剑尖朝里,就要往自己心口扎。

    任沂气得脸色铁青,手背青筋暴起,用带鞘长剑将他的碧龟剑挑飞,然后把他捞起来夹在腋下,拔腿就走。

    张元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口气住了嘴。

    他不想让公子为难。

    只能退一步。

    见矛盾没有更进一步的激化,白景源叹口气,也不再闹腾。

    任沂见他没有闹腾,情绪也好了不少,夹着他的手稍微松了一点。

    白景源觉得这姿势不舒服,干脆扭了半圈,抱住了她的腰。

    咦~?这臭女人身上原来这么香?看来最近坐船很舒坦,还有工夫熏香啊!

    这份随遇而安的闲适,任沂是学不来的,他情绪已经调整好,开始进入下一阶段了,她还停留在上一刻的恼火中,被他一搂,气得隔得老远,就把他扔到了马车里。

    白景源“咚”的一声落进车厢,翻滚两圈,撞到车厢璧停下来,疼得他直揉脑袋。

    很快,车轮声伴随仆从们的脚步声响起,队伍就往别院去了。

    见没招可想,白景源立刻消停起来。

    难得的美景,好好欣赏一下不好吗?干嘛非要让自己不开心?

    他是痛痛快快的走了,留在原地的人们却是炸了!

    “张翁,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公子落于妇人之手,竟要受此侮辱吗?!朝中诸公怎可这般不作为?!”

    ……

    一群人捶胸顿足的表达了对国家未来的忧虑,还有对王后以及任沂的怒火,立刻话头一转,打听起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