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怡记起来了“你五年前从大麦山带出来的那个?”

    乔南楚嗯了声。

    薛宝怡就不做声了。

    那姑娘有点特殊,是个聋哑人。乔南楚的后母是个狠心的,为了嫁到乔家,抛弃了那姑娘,她跟普通人又有点不一样,她是近亲生下的,出生就带了残疾,大麦山那地方落后封建,五年前,山里的人想把那姑娘沉塘,听说,还不是第一次对她‘用刑’。

    乔南楚就把人给带来帝都了。

    当时薛宝怡问过他,为什么带着那个拖油瓶。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可能我心地善良。”

    善良个屁!

    薛宝怡寻思了会儿“南楚,说真的,你是养媳妇,还是养女儿?”

    他们这群人,可都不是什么大善人,平白无故资助人家一小姑娘,说没点坏心思,他还真不信。

    乔南楚不跟他插科打诨“少管闲事,再不闭嘴就给我滚出去。”瞅了窝在沙发上的江织一眼,“冷?”

    “嗯。”

    真他妈娇贵啊。

    乔南楚去给他拿了条毯子,说正事“上周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的案子,这周又出了一件盗窃案。”

    江织坐起来,裹着毯子又躺下“和她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也凑过去听。

    乔南楚把文件袋里的资料摊在桌子上,指着里头的照片“现场留下了痕迹,还有她的帽子。”

    帽子上有刺绣,字母z。

    这个字母江织见过,在那个职业跑腿人的衣袖上。

    “不是她。”

    江织语气很笃定。

    乔南楚噙着笑,睇了他一眼“的确不是她,我们刑侦队和情报科追了这么久都没追到一点蛛丝马迹,以她的职业水准,怎么可能会在现场留下痕迹。”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要么是栽赃,要么是故意跟她作对,给她找麻烦,或者引她出来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