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看够,就被骆颖和逮住了,气急败坏地喊“骆三!”

    屋里,少年回头。

    那傻子,又傻站着挨骂。

    “谁准你到这儿来的,还不快滚,又脏又丑,吓坏了客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十六岁的少女颐指气使,很是娇纵嚣张。

    骆三失落地走了。

    她想,等快结束了,她再去门口守,她用狗尾巴草编了一顶帽子,要送给江织。

    屋里,少年搁下杯子,就要走人。

    “织哥儿,你去哪儿?”

    是十七岁的薛宝怡,留着挡眼睛的那种刘海,耳朵上还戴了十字架的耳饰,非常的非主流,非常的杀马特,往那里一站,就是整个葬爱家族最靓的仔。

    “别跟来。”江织用碟子盛了一大块蛋糕,走了。

    葬爱家族的骨灰成员薛骚年问旁边的同伴“他干嘛去啊?不是又去找那小哑巴吧?”

    十七岁的乔南楚,看着就正常多了,白衬衫黑裤子,翩翩少年郎“人家有名字,别小哑巴小哑巴的叫,当心江织跟你急。”

    “他干嘛那么护着那个小哑——”薛骚年乖乖改口了,“护着那个骆三。”

    “瞧上眼了呗。”

    骚年不懂,抓了一把他非主流的头发,尚未脱去稚气,还有点婴儿肥,他寻思着“什么意思?他不会想跟骆三结拜吧?”

    乔南楚看他,宛如看一个智障“傻缺。”

    傻缺骚年“……”

    再说江织,端了盘蛋糕,去了阁楼找那小傻子。

    “骆三。”

    他在外面喊,没人应,便推门进去了“骆三。”

    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人,然后一转身,他就看见她了,她在门口,刚跑过来的,像只小狗一样气喘吁吁。

    他把手里的盘子一递“喏,吃吧。”

    她傻笑着接了,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先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