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金戒指戴他无名指上,他手指白皙细长,戴什么都好看。她在他手上亲了一下,又捧着折子继续看:“奶奶说,等确定好了婚期就写在这上面,送到你家去,结婚那天,你再带着婚书来娶我。”

    她摸摸上面刻了江织名字的章印,爱不释手。

    “那你要好好收着,不能弄丢了。”

    “嗯嗯。”

    江织逗她:“也不能扯破了,大伯母说,扯破了就是要离婚的意思。”

    周徐纺被离婚两个字吓了一跳,赶紧把婚书折好,装进木箱子里,用撑簧锁锁好,再搬到床底下去。

    一整套动作很利索。

    她还是不太放心:“江织,买个保险箱吧。”

    这姑娘,没故意哄人,不过他真被她哄得有点飘飘忽忽了,浑身都舒坦,他拉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好,明天给你买。”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趴在她上面,“周徐纺,我们订婚了。”

    “嗯。”

    江织把脸凑近:“要不要跟我洞房?”

    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

    江织伸手关了房间的吸顶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我教你。”

    这两日,财经板块的新闻基本都被江家独占了,媒体曝光了江家二房公款行贿一事,用词非常犀利,直指世家背后的腐败与黑暗。

    满城风雨,舆论把江维礼推上了风口浪尖。

    许九如几乎找遍了所有能找的人,登门拜访或是电话联络,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各式各样的推辞,借口层出不穷。

    “江老夫人,您儿媳把证据都交出来,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让整个检察院都闭嘴。”

    这一位,曾经在孙子周岁宴上,收了江家一张金卡。

    “不是我不想帮,是实在爱莫能助。”

    这一位,儿子撞死了人,是江家的医院帮忙收拾了残局。

    “我也自顾不暇,检察院的人都来请过我好几次了。”

    这一位……

    “这段时间,还请老夫人您暂时别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