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渊一早睁开眼时就知道这事儿不对劲。

    身为腾云境的修仙者,贺南渊虽然不至於完全不需要睡眠,但也能以打坐代替,只是昨日夜里他竟头一回坐到一半便倒下去不省人事,若不是他知道自己正在寒白昼的院子里,恐怕都认为是有什麽人图谋不轨──

    事实上,也的确有人图谋不轨,而那Y谋诡计竟然还成功了。

    贺南渊如往常一般敲了门走进乔春岚的房间时,便看见衣着整洁的寒白昼坐在床沿看着乔春岚睡觉,而乔春岚身上虽盖着被子,却是露出了洁白的肩头,使他呼x1为之一滞。

    一GU酸涩且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却在与寒白昼四目相对时又化为奇妙的餍足感,好似自己才是享受了整个晚上的那人一般。

    这都算什麽事?

    贺南渊只觉得与寒白昼计较就像是跟自己吃醋一般无趣,只是他们追根究柢虽是同一人、却也有不同的躯T,就算这时贺南渊亡羊补牢、想从寒白昼的识海中调出记忆来,那也不如亲自提枪上阵一般畅快。

    贺南渊本想把寒白昼赶走,但在看见乔春岚翻了个身、露出大半膀子时决定跟着寒白昼一同坐在床沿盯着乔春岚看。

    乔春岚的脸他识看习惯了,却怎麽看依然都觉得喜欢。

    b起寒白昼单纯的观赏,贺南渊的动作直接许多,伸出手来一会儿挠挠她的脖子、一会儿逗着她的睫毛,直到最後甚至掀了被子钻了进去,又挑衅也似地瞪了寒白昼一眼,直接在被子里抱上乔春岚那光溜溜的身子。

    乔春岚似乎老早习惯他这样闹自己,只是扭动了几回便由着他去。

    寒白昼不懂贺南渊在做什麽,却是从他的识海里T会了他的意思,而那向来面sE无波的老祖宗脸上竟也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当中挑衅意味更甚、惹得贺南渊气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赶走寒白昼後,贺南渊将乔春岚扳了过来面向自己,而乔春岚被闹醒了,见到是贺南渊,不住嘟着嘴抱怨道:「怎麽吵我睡?我被闹了一夜……」

    「你还敢说!」贺南渊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心里头的醋意早已一来一往而消化了不少,嘴里却仍道:「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说对吗?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还跟、还跟别人闹了一夜?」

    乔春岚清醒了些,瞪着眼睛道:「那不都是你吗?你吃什麽醋?」

    「对,我就吃醋!」贺南渊知道乔春岚这丫头自小没心没肺、心x也开放,却没想到她竟能那麽快地接受自己的另一名分身,原本贺南渊还担心答应要帮自己找回其他初元仙尊魄T的乔春岚多少会觉得别扭,乔春岚这话倒让他成为瞎C心的那个,他怎麽能不气?

    想到这里,贺南渊登时凑向前去咬了口她的嘴角,T1aN了T1aN唇後又觉得不够,索X整个人压上去亲了起来。

    「唔……唔嗯,别、别闹!……」乔春岚扭动着身子,想将贺南渊给推下去,却不想贺南渊这下子可是来了劲儿,直接用嘴压制住她,一面伸手解起自己的K腰带来。

    乔春岚见他这般固执,自己也来气了!索X三两下替他扯开了K腰带,伸手便把他胯下的那二两r0U给攥得老紧,贺南渊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吓得一激灵,险些没直接缴械,过後万分气恼,直接拉着乔春岚的小手给自己的小兄弟来回摩擦,一面直起身子来以腾出的另一只手摩娑着乔春岚的花户。

    「唔嗯……那里……痒……」乔春岚倒是放得开,没一会儿便进入了状况,她的另一只手撑着床铺,将自己的双腿曲起,花户敞开、里头粉nEnG的r0U瓣逐渐被x里渗出的水儿给濡Sh。

    贺南渊一面耐心地用乔春岚的手给自己快活、另一面则慢条斯理地从乔春岚的x里抠出水来给自己的手润滑,惹得乔春岚娇声连连,又道:「你快点、快点啊!」

    「怎麽那麽会发情?」贺南渊调侃了一句,也不等她还嘴,便是伸了根手指进去抠弄。Sh润的甬道充满柔nEnG的摺痕,贺南渊的手指在里头打了个圈,而後又探了根手指进去,使劲儿地往最里头钻,乔春岚被钻得有些不舒服,不住将双腿打得更开了些,一面催道:「你……啊……在磨蹭什麽,我不m0你了,你快、快进来!」

    「进去哪?」贺南渊看了她不短涌出mIyE的膣口,道:「我这麽大的个头都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