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被操怕了,听到男人的话,乖顺的抱住白胖的大腿,把最嫩的地方完全敞开。

    暴露出被狠插过的穴口。

    小逼已经被捅到熟透,阴户被拍打的一片红肿,两片花唇也可怜的耷拉在侧边。

    原本淡红的入口被撑的发白,艰难含住粉红的柱身,亮晶晶的汁液挂在上面,氤氲着略腥的甜味。

    袁憬俞手脚发软,体内的鸡巴感觉太过强烈,跟个烙铁棍子般埋在宫腔里,烫的他止不住的颤栗。

    他哭起来更惹眼了。

    昳丽的五官蒙上一层桃色,衬的他更加幼嫩,圆圆的杏眼微眯着,鼻尖和额头冒出热汗,亚麻色的短发贴在额前,濡湿成一缕缕。

    软软小小的一只坐在桌子上,肚子里吃着男人的鸡巴,有点受不了的吐息,从贝齿间探出一截舌头。

    细声细气的。

    偶尔大龟头在子宫里跳动,他就扶住陆延敬的肩膀,泪蒙蒙的叫一声,抱着大腿的手都要卸力。

    陆延敬纵使商局酒局阅人无数,还是被袁憬俞惊艳到。

    这种,浑然自成的娇和媚。

    “呜、老公…肚子好、好撑呀。”袁憬俞小心的开口,他不清楚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的原因。

    明明刚才还在生气,插的他小死了一回。

    陆延敬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眼底生出异样的波澜。

    “腿抱稳。”男人没有回答问题,亲了口他薄薄的眼皮,撑在桌子上的左手猛然发力,青筋浮在冷白的皮肤上。

    袁憬俞心里发怵,刚想开口,就被一个狠顶,透到脆弱孕囊的最深处。

    很恐怖的深度,酸胀感像摇晃过的可乐窜上小腹,愈演愈烈。

    “呜啊啊啊—!”

    他身体剧烈的发抖,嫩肉骚到没边儿的去勾大鸡巴的柱身,连宫口也不断缩合咬紧龟头,把它死死扣在里面。

    花心早就被捣烂了,现在更是像个小喷泉,暖融融的水液大股涌出,达到极致高潮。

    仅仅只是一下。

    陆延敬低喘着,声音暗哑,大脑热血沸腾,薄肌腹部绷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