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在门口,大手攥成拳头,脸色阴沉道,“当我死了?”

    杨青辰并不意外的侧头看了眼,懒得理他,自顾自把老婆从鸡巴上拔下来。

    嵌进孕囊里的伞冠龟头狠狠抽出去,再次碾压过胀软的逼肉,带出大股浓稠的腥精。

    他很下流的观看略微外翻的肉口,咕叽咕叽的吐出白粥一样的臭东西。

    态度和动作相当自然,显然是惯犯。

    “嗯呜、呜…”袁憬俞没什么力气的软哼一声,浑身细颤着瘫在宽厚胸膛里。

    上端那根小唧唧搭在一旁,早就射无可射。大腿已经合不拢,被摩擦过分的内侧布满密麻红痕,一直蔓延到肿成馒头的阴阜。

    “吃饱了没有?”杨青辰捏住面前乱抖的腿肉,轻轻摁两下他的腹部,方便排精。

    袁憬俞实在被这久别重逢的狂操搞怕了,腹腔酸涩发麻的快感仍在流窜。他垂下头不愿意回话,逃避般咬住嘴唇。

    又发脾气。

    等到精液流的差不多,男人伸出手,认真的用指腹拨开两瓣阴唇,将被操开的肥批完全敞开。

    大概是干的太狠太深,边缘的嫩肉微嘟起来,湿漉漉还冒着潮热气儿。

    整个透出一股艳色粉意,宛若软熟桃肉,还是让精液泡到烫乎乎的那种。

    太淫靡了。

    没错,杨青辰故意让夏佑观摩这凶悍而持久的性爱成果。

    “疯狗。”夏佑骂了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向还没缓过内射快感的小妻子。

    “还不如让自己玩跳蛋呢。”他冷笑一声,小臂抬起往前伸,想把袁憬俞抱到自己怀里。

    这句话阴阳怪气,似乎在嘲笑他才透成这样也好意思显摆。杨青辰瞬间脸色不悦,并拢小妻子的胖腿根,将人换了个方向。

    终于知道为什么夏佑不趁他还没回家先搞一顿袁憬俞,估计是发现小老婆自己拿东西玩批,先故意馋着他。

    结果被他杨青辰截胡了。

    “把心掏出来给宝宝当跳蛋好不好?”杨青辰凑过去啄他嘴唇,贴心的不忘记用手捏住下颌挡住,防止胡茬根把人下巴蹭红。

    袁憬俞恢复了些意识,正软绵绵赖在他身上,像只喝足奶的幼猫。虽然听惯了骚话,但还是被问的一愣,“……?”

    什么把心掏出来当跳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