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整个京城有谁不忌惮秦宓。

    容夫人咬了咬牙:“那也请你们听清楚了,从今往后,容嫱不再是我容侯府的小姐!”

    “你们既愿意捧着个冒牌货,那便捧着去吧!”

    容嫱走到她面前,笑道:“您能放我离开容家,自然求之不得。”

    “但在这儿之前,是不是得先算清楚了账?”

    容夫人眼神闪烁,气势一瞬间弱了许多:“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容家养你育你,未有亏待,你还要倒打一耙,可还是个人?”

    “夫人这是不肯承认了?”

    容夫人冷笑:“问心无愧。”

    她咬定了容嫱拿不出证据,腰杆挺得越发笔直:“怎么,你要血口喷人?我乃二品侯夫人,你若冤枉我,可是要吃官司的。”

    谁知容嫱丝毫不见慌乱,反倒笑得越发温和:“好,既然夫人说不是你,那便不是你。”

    容夫人一愣。

    又听她好奇道:“不知道妙儿妹妹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容夫人心头警铃大作,却不由自主道:“妙儿素来乖巧,怎会得罪人。”

    “是吗?”容嫱敛着眉眼看了看自己染着丹蔻的指甲,漫不经心道,“那就奇怪了,来的路上碰见孙喜宁,她还特地打起帘子,问我妙儿的事情。”

    孙喜宁是孙至河的妹妹。

    昨日孙至河被容妙儿母女俩摆了一道,他自己不好明着置气,但家里母亲和妹妹可不一定坐得住。

    孙喜宁外表温和有礼,与人好相处,却也是出了名的心思深。

    容妙儿那脑子还招惹她哥哥,谁知道会不会遭受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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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容夫人一颗心悬了起来,当下顾不得别的,只紧张道:“她什么意思?”

    “我如何知道。”容嫱无辜道。

    容夫人清楚自己女儿,大事上总是拎不清,不放心道:“若是再碰见孙喜宁,她问什么你千万不要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