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拿起画纸端详片刻,喃喃道:“世上穿红衣的女子太多了。”

    “王爷,你说这女子可是我母亲,至于这少年……兴许是我哥哥?”

    秦宓眸底变幻莫测,唇抿成了一条线,似乎对她的猜测不大满意。

    他夺过画,压在手肘下,惹得容嫱投去嗔怒的眼神。

    “嫱儿的画不值钱,王爷快还我。”

    秦宓在她撑着桌面探身过来时,轻轻捏住美人儿光滑细腻的下巴。

    目光相撞,容嫱好似陷入一片不见底的深泉,引得人缓缓坠落。

    秦宓拇指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哑声道:“别画这个。”

    “画本王。”

    酥酥麻麻的痒意自下巴蔓延至整个身子,容嫱撑着桌面的手一松,腰儿软着塌在桌案上。

    双眸湿漉漉地望着他,小声道:“嫱儿画技不精,王爷不嫌弃吗?”

    秦宓的目光落在她开开合合的莹润红唇,说话间偶尔能瞥见里头带着水光的丁香小舌。

    “不嫌弃。”他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好似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行人。

    容嫱眼角微扬,带着说不出的风情笑意,忽而攥着他的手,顺着最长的中指轻轻舔了一口顶端。

    秦宓眼神瞬间便沉了下去,美人儿没拢紧的领口处满目春色,往后是因身子弯曲而显得越发紧致挺翘的臀。

    无一不是风情,无一不撩人。

    她这般,是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清楚,再装无知便显得有些可笑。

    秦宓闭了闭眼:“想要?”

    容嫱不知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嘴硬,扫过他滚动的喉结、紧绷的神色以及蠢蠢欲动的某处。

    谁叫是金大腿,自然只能顺着。

    容嫱唇边勾出点羞涩笑意,适时红了脸,低声道:“想。”

    暮色四合,还未完全暗下去,透过窗口,隐约能见远处炊烟袅袅。

    门外院中偶尔传来几道下人走动的轻微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