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爷啊,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小的可是损失惨重啊,手下十几个人都折了啊,柳少爷啊,你看看我被人打的啊。”魏四在柳少爷面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把自己身上的伤给柳少爷看。

    “你就是个废物,你说的美人儿呢,啊?你不是夸下海口,一定搞的定吗?现在是什么情况?”柳少爷一脚把魏四踹了个四脚朝天。

    “柳少爷,小的真是尽力啊,那个美人儿是个刺美人儿,身边有几个护卫,据说,是以前她家镖局的镖师,实在是比小的强太多了。”魏四只好把之前子苏放出风说自己家之前干过镖局的事儿说了,要不也不好解释啊。

    总不能说自己是被一帮小毛孩子给放倒的吧,柳少爷信不信不说,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啊。

    “那个,柳少爷,美人儿让我给您带个话儿?她说了,这种没情调的事儿,不符合少爷的身份,要是真的有心相见,美人儿请少爷后天鸳鸯楼一叙。”

    魏四跟了柳少爷也不是一天两天,自然知道怎么说,能让柳少爷听自己的话。

    “哦?这么有意思的美人儿还真是少见,你确定是个雏儿吗?”柳少爷担心如此风流的美人儿已经被人开bao儿过了。

    柳少爷是鸳鸯楼的常客,美人儿选了这么个地点,怕是早就沦落风尘了吧。

    “柳少爷,小的是什么眼睛啊,就是一头母猪在我眼前过也能看出来开没开bao儿,您放心,一定是个雏儿,这是那个美人儿的画像,您看看。”

    魏四肿着右侧的脸,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画轴,这是他连夜画的,魏四不光是地下龟公,这画像也是有一手的,要不然怎么拿给这些主顾们看啊。

    画中的子苏,一身白衣,不着一点装饰,容颜清冷,身材匀称,眼角眉梢自带风情,正好搔到了柳少爷的痒处。

    “少爷,这可是个极品美人儿啊,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再说了,那地方,情调可是足足的啊。”魏四暗中观察着柳少爷的神色,知道他已经动心了,魏四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儿,自己的解药算是有着落了。

    “算你还有点儿用处,这个拿着,看看伤,给美人儿带话儿,三日后,鸳鸯楼见。”柳少爷折扇一合,目中淫邪之光大盛。

    “是,少爷,那这画就留在少爷这儿了?”魏四点头哈腰地把柳少爷递过来的银票接了。

    “嗯,放下吧!”柳少爷躺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眼睛半闭半睁的,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是是是,柳少爷,小的告退。”魏四一瘸一拐地出了柳少爷的别院,还不知道这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呢。

    “主子,魏四已经成功,柳少爷会在三日后准时赴约。”沧跟在子苏身后说。

    “嗯,好,鸳鸯楼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子苏正在指导八个孩子的拳法。

    “鸳鸯楼的妈妈很识相,银子花下去,她才不管咱们干什么呢,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沧继续说。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县令的公子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儿。”子苏阴测测的一笑,吓得正在被指导的小毛头一个激灵,刚才子苏姐姐太可怕了。

    “哎呦~柳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可有想奴家啊。”鸳鸯楼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三十岁女人,穿着薄薄的红纱衣,头上簪着朵儿大红的绢花,手里摇着绢扇,

    鸳鸯楼的老板娘人称风二娘,最是长袖善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教九流在这晋城县没有她不认识的。

    看到金主上门了,风二娘扭着杨柳细腰儿就贴了上来,一阵香风儿钻进了柳少爷的鼻子,虽然浓重却不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