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就别硬撑着,又不是非让你去不可。”沈逢站在房门口皱眉,一脸嫌弃的说着关心的话,鹿栀转头抄起化妆台上的面霜,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

    “卧槽!”

    沈逢急忙躲闪,价值十五万勒朗币的面霜碎了一地。他愤怒的上前揪起鹿栀的衣领,粗鲁的吼着:“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呢,每次都要这样对我吗!”

    “他们说你和我玩浴室py,把我操发烧,烧到40多度。”鹿栀冷漠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着,沈逢虎躯一震,急忙松开手往后退。

    “哪个逼玩意说的,老子弄死他去!我对你可是清清白白的啊!”沈逢通红了脸,焦急解释,李姨抱着鹿栀的礼服走了进来。

    “鹿小姐,这是您今晚晚宴的礼服。”李姨注意到沈逢急促的表情,有些诧异:“呀,少爷,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啊啊啊?妈的!”沈逢捂着半张脸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甚至还撞到了花瓶,尴尬的不行。

    李姨看着如此纯情的少爷,不免对鹿栀更为钦佩:“鹿小姐,您是不是对少爷使了什么魔法,自从您来了,少爷像是变了个人。”

    鹿栀画着眉毛,淡淡的说道:“贱人一个,使什么魔法。”

    她说着,手一抖,眉毛画飞了半截。

    “噗~”

    李姨忍俊不禁,明明长得端庄秀丽的乖巧模样,行为举止却总是那么粗鲁,像个男孩子一样。

    “我来帮您画吧。”

    鹿栀抿唇揉着画过的眉粉,将眉笔递给李姨。

    “总司令,您感觉如何?”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记录册站在实验舱旁,冷气散后,段笙泽缓缓的坐了起来。

    “西奥菲尔呢?”

    段笙泽赤裸着上身站起,接过瑟伦恭敬递来的衬衣。

    “西奥菲尔已经受到了惩罚现在被禁足中,还请总司令原谅他愚蠢的行为。”瑟伦求情道,段笙泽抬手握住他的肩膀,猛然用力竟将瑟伦的半个肩膀生生捏碎。

    “晚宴过后,让他来见我。”

    瑟伦捂着断裂的肩膀痛苦的跪在地上,他匍匐在段笙泽脚边,咬牙忍痛,恭敬的回着话:“是,总司令。”

    “鹿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讼山拿着保温杯坐在鹿栀身旁,他包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物和保健品,生怕鹿栀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第一次粘假睫毛,鹿栀烦躁想要揉眼睛可又怕把眼妆揉花,她踹了一脚试图与她贴贴的沈逢,粗声骂道:“别靠我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