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一听,端起酒壶狂饮了几口,喝完之后潇洒肆意得将手中酒壶丢到一旁。

    “既然如此,那便随他而去,朕必会以全力招架,这天下只能姓刘!”

    说罢,刘协带着李白离去,在离开山门的那一刻,司马徽才发觉此人为何能将天下统一,司马懿与之相比,相差了太多,不光是这一份豁达。

    “陛下,司马徽所言若是属实,陛下为何不早早将其铲除?”

    离开信阳李白才问道。

    “那若以你所言,朕该如何准备?”

    “寻出王鼎,助力天下,能找到一个是一个,届时也可少树敌一方,况且火骑已是难以对付,其他兵马只怕……”

    “你觉得朕会输?”

    刘协反问道。

    “自然不会!陛下英明神武,率军有方,怎会败给这九州崛起之势呢?”

    “呵呵,那又有何担心?走!事已至此,朕已了然,回长安!”

    “诺!”

    二人骑上马再次离去,十日后,游游乐乐,回到长安之时,长安外城早已修筑完成。

    “太白,你可曾记得这司马徽所言,我长安会有何兵马出现?”

    “雍州,雷骑!”

    李白记得很清楚,刘协指了指长安城外一片阴云处。

    “朕入雍州已有数日,便看到前阴云所在之处,郁积许久,此景可能为雷骑征兆?”

    李白摇摇头。

    “属下未曾见过雷骑自然不敢断言!”

    “哈哈哈无妨,既然如此那朕便告诉你,雍州之地,以雷纹铸鼎,雷纹本就是帝王之征,雍州非九州之地之主,却敢以雷纹铸鼎,便是因此野心勃勃,这雷或许便是与之有关!”

    李白不知刘协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但要是面对如此强劲的雷骑,寻常兵马只怕还未抵达,便早已吓怵。

    “陛下,那雷云积蓄之处莫非就是雷骑所在?”

    “不,只是预兆,一载之后才会出现雷骑,而今便是朕率兵前往,也未必能寻到雷骑,所以朕只有一载时间,筹备出应对雷骑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