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道素坐直了身子,只是笑,因为他知道这回婧姝又谅解了他。

    这时,殿外传来晋伯的声音:“大王您要看什么戏目?”

    晋伯知道他在这里面才这样提醒,温道素变了脸色。而且,谁不知道那些教坊里的人到底塞来干什么的!

    温道素却不直接和他起冲突,而是哀怨地看婧姝一眼:“殿下和我在一起还不够吗?”

    婧姝理智上其实应该直接把他赶出宫去,可谁叫她心里又舍不得呢。于是只能不闲不淡一句:“我又没叫你陪我。”

    “那殿下为什么要赐我这样的酒呢?”温道素攥紧了汗湿的手心,在婧姝唇上飞快地啄了一口。

    婧姝差点没一脚把他踢下去。她当然不会在男女之事上羞怯,但前提是她主动。

    如果她的主动权被夺走了,那她也不能慌乱!

    想到这里,婧姝抬起的脚转而压在了温道素身上,她自己也翻身而上。

    猝不及防,温道素往后倒去,直接撞开了软榻旁的雕窗。

    日光大亮把他照了个明明白白,温道素哭笑不得。他该庆幸因为婧姝的喜好侍奉的人极少吗?若是被人看见该是怎样羞耻的场面,在心里这样吐槽着,温道素随手把结界安上了。

    风吹拂过脸颊,温道素闻见木叶的清香。

    明明现在的情景尴尬又局促,温道素却忍不住想笑。他大笑着把婧姝锢在胸前,呼出气息痒得婧姝也开始笑起来。

    婧姝这才闻到温道素唇齿间的酒味。

    门外晋伯又开始催了。

    温道素停下动作,看向婧姝。

    婧姝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瓣上轻点着。

    她确实是赐下了酒,可她并没有叫人给他下欢情牵,这种事她再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趣。但晋伯确实拿得到这酒,所以,现在她是要解释一番然后责罚手下人吗?

    婧姝收回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往外传音:“都出去。”

    她身边伺候的人都知情识趣,不用她多说,他们会把戏撤了退下。

    婧姝理了理松散的腰带,一本正经:“欢情牵有它独特的好处,它的珍贵之处不仅在于一些小乐子……反正,它对修行即有好处,我传你一段口诀你可以自行吸收。”

    温道素靠在窗沿上,衣襟松散开,衣领下的肌肉收紧又放松地起伏着。他大口地喘息着,仿佛难受得无法思考:“该怎么做?”

    就打坐运行口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