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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劲儿不轻,林胭的腕上浮出了淡淡一圈红痕。

    “阿胭——”将人搂进怀里,赵世良再也忍不住,其他的话全没说,只一遍遍用失水喑哑的嗓子,唤着林胭的名。

    “对不起,对不起。”

    林胭手心已结痂的伤刺痛了他,再瞧见她脖子上一点极微小的血点,不用问,她所受的委屈,他父亲几人所施与之逼迫,便如他亲眼瞧见了一般,深深錾刻在他的心上。

    “都是我回来太晚。”

    “没事了,全没事了,所有的一切我来处理,你别出去,就等在这儿。有我,都有我呢。”

    “阿胭……”

    “你、你说句话,别吓我。”赵世良太疲惫,此刻林胭不语,他一口心气散开,便觉着有些撑不住。将眸狠狠闭上,又强撑着睁开,挨着林胭坐下。

    林胭坐在圆石上,垂着头,垂着眸,良久不语,只有一颗颗的泪簌簌跌坠在地上。

    她万般不怨,只恨自己没信任身旁人胸腔里的那颗心,恨自己先负了自己那份感情。

    是她太市侩对吗?

    她是个市侩的人,对吗?

    “……阿胭。”发现林胭哭了,赵世良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什么话都出不了口,苦涩极了,他倏然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林胭被他惊住,唤住他,“你要怎么去说?”

    赵世良仍然没停下脚。

    重新回到门廊下,赵世良单刀直入,“陆府台,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误会?”陆瞻故作不解。

    “什么误会?赵副使,你我二人今天才初见,本府上任时,听闻副使已出云香去了陵州公办。本府和赵副使能有什么误会可言?”

    赵世良牵住林胭的手,“她,是我赵家娶进门的——”话说到这里,那‘妾’字,始终难出口。

    陆瞻好似更疑惑了,嘴上却没客气,沉声道:“赵副使有话不妨直言。”

    赵世良将心一硬,“阿胭乃我赵家娶进门的人。”

    “哦?”尾音上扬,陆瞻整了整袖口,笑问:“什么人?”

    “本府只知,昨夜过去,你手里牵着的已是本府的人才对。”陆瞻脸上笑容不减,甚笃定地开口:“不信么,你问她。”陆瞻看着林胭,道:“起先让你猜我一惑,你自个儿说,是如何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