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爸爸和谭明弟弟从来就不帮她洗澡澡。

    “你脚受伤了。”某个男人正义凛然。

    小呆子眨巴眨巴眼。

    水流哗哗,热雾朦胧了透明的玻璃门。

    男人嗓音克制的沙哑。

    “只可以我帮呆宝洗澡澡,记住了吗?”

    “唔嗯。”软绵绵的细糯嗓音。

    连洗澡澡都被人抱着,不用自己动手,小呆子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剩下…睡觉。

    壁钟沙沙。

    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

    小呆子裹着浴巾,被男人抱出来时,小脸儿已然困倦到软耷耷地伏在男人…未着寸缕的心口。

    她睡着了。

    某个正义凛然的男人,就不那么好受了。

    客房的大床,被窝,重新拥有了小呆子熟悉的气息。

    傅寻泱深邃的眸光微垂着,落在她懵懂稚嫩的睡颜上。

    原本好歹十八岁了。

    他不那么禽兽,等个一两年尚且忍得住。

    现在可怎么好?小东西,才“四岁”。

    男人低叹一声。

    回浴室,自己再冲个几遍富强民主和谐的冷水澡。

    床头电话响了好几遍。

    小呆子被吵醒。

    细弱不满地唔唔着,小手摸索“嗡嗡”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