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弹琴唱曲呢。

    顾妙笑了笑,“当然,做的不好的,有二心的,直接关进牢里,大家考虑清楚。也劳烦老板把这话告诉没来的人。”

    老鸨已经是老板了,她点点头,也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将军夫人的。

    “夫人放心,一定好好做。”

    宁州少了明月楼丽春院,多了豆腐坊卤肉馆。

    就是不知道以后倚红楼入云阁以后变成什么样。

    模具磨盘全搬过去,卤肉方子也给了,顾妙回了岭南。

    徐燕舟这些日子都在军营,顾妙不在,他也没回来。

    岭南去豫州几十里,镇远侯在路上设了不少路障,他死守,并不好打。

    徐燕舟出兵打了一次,并未攻下。

    镇远侯成天提心吊胆的,岭南失守,倘若再守不住豫州,他真得提头见皇上了。

    镇远侯写了战报,让信使送往盛京。

    一日一夜,信就到了盛京。

    周宁琛伤已经好了,有太医守着,名贵药品用着,连疤都没了。

    他看完信,这算是这几个月来唯一的好消息,但周宁琛并没有多高兴,再守不住,镇远侯这个大将军也不用当了。

    周宁琛道:“防范徐州虞城,宁州失守就失守了,务必守住豫州。”

    豫州和盛京之间有两座城,唇亡齿寒,周宁琛现在头疼的很。

    外伤太医能治,但是头疼的毛病总治不好,周宁琛只能喝止疼的药,那里面加了罂粟,喝多了上瘾,不能一直喝。

    周宁琛按按眉心,“行了,你退下吧。”

    信使退下去,周宁琛把奏章处理完。

    忙了一上午,他准备传饭,结果元宝匆忙进来,“皇上,不好了,出事了……”

    周宁琛:“出什么事了。”

    元宝脸的颜色跟纸一样,“皇上,熙宁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