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银子还不是她家收的,不管是聘礼二两,还是没有嫁妆、还是胡乱就拽进了门,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

    但她毕竟只是例外,大多数普通农门嫁娶,还是要五两上下的,家境好些就是十两多,甚至二十两了。

    但就算是二十两,收二两媒钱也太贵了些。

    尤其有人还想让他们出这头,她就更嫌贵。

    而她这翻话,说得赵长禄脸色一变。

    但他忍了忍没有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看着她道:“莫非是余家有合适的人?”

    余家今天来人了,二媳妇敢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有些信儿的。

    “余家是没有了,我大表哥儿子都一岁了,二表哥还没子富大呢,比我大月份,不过我外婆在花果村里熟啊,我托她去打听打听,说不定就有了呢。”

    林小福也不好直接说出谁家,只能这么随意地一提。

    “那也好,十里八村里,花果村近、花果村条件也比咱们南林村好,只要人家过得去、后生人不差,勤劳本份,家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儿,不给迎春气受,我们就同意了。”

    赵长禄一听果真能去花果村说亲,立刻就高兴地答应了。

    而且他的要求也不高吧。

    林小福笑了笑,不直接允诺。

    只道:“等过两天我们去花果村看看有什么新出的果子买,到时就问问我外婆。”

    “若有合适的就相看相看,若没有,再找媒婆也不迟,不差这几天。”

    “嗯,是这理儿,那就先等你外婆的信儿。”赵长禄立刻就答应了。

    不久,赵子富就背着渔网、赵子富挑着箩筐回来了。

    赵子诚正带着赵岳在练习出拳头,小家伙也像模像样地扎着小马步,左一拳头、右一拳头地玩耍着。

    看到爹回来了,小家伙立刻就忘记练拳了,朝赵子添跑了过去。

    “爹爹!好玩!吃馄馄!”他冲过去就扒着箩筐不撒手,开心地说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在林家好玩儿,还吃了馄饨。

    “岳儿快松手,爹爹要挑不动了。”

    赵子添哭笑不得地看着孩子,可没心情先陪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