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呜呜呜,施施的小屁股要被打坏了,啊啊啊小穴要坏了啊啊啊要喷水了不要!要尿了!…呜呜呜小骚穴被爸爸打尿了…饶了施施…呜呜呜饶了小骚穴…”

    女孩用略有些稚嫩的哭腔说着骚话,又时不时被刺激的变调,却还是磕磕绊绊地说着,男人被刺激地不清,变本加厉的伸出脚,重重碾压着花穴。

    “叫什么骚穴,叫骚逼,”男人的兴趣可比沈清言重口得多,他开始按自己的兴趣调教起女孩来,“看清楚我是谁,叫主人,知道吗?”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穴肉里的跳蛋和软木塞都更深地陷进去,女孩被撑的浑身发抖,“你是谁,说!”

    “我,我是…”施施哼唧着,一副被玩弄得快要融化的样子,双眼失神到无法思考,男人附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的骚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记住了吗?”

    “呜呜呜呜啊啊主人,骚母狗又要尿了!”女孩又捧着小肚子泄了一波水,男人才将再无反抗之力的她扯起来,扣出跳蛋,对着架好的手机,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把着女孩的细腰,把早就硬的发疼的肉棒往穴里塞。

    “啊啊啊!不要!”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把花穴撑的生疼,施施慌乱的哭叫起来,双手往后伸,企图阻止男人。

    已经尝到甜头的刘望怎么管她?只被吞进去一个头的男人心生不满,抓着女孩的腰窝,便用蛮力凿开缠绕上来的层层软肉,一下一下凿进去。

    “呃!不!呃啊!不要啊!唔!主…主人…”

    施予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边刘望也不好受。女孩的穴紧的惊人,肉棒让她箍得发疼,只能用蛮力插入,就也没发现自己顶破了一层隔膜。

    刘望又刺激又爽又急着插入,一巴掌扇在臀尖上,“别夹,母狗。”

    施施已经小脸煞白,破开处女膜和强制插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层冷汗,她已经没力气大声叫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女孩的呜咽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催情剂,男人进入一半的肉棒被卡在小学里,感受到四面八方包裹来的穴肉吸吮、蠕动挤压着,把肉棒卡的动弹不得。男人爽得吸着气,压抑着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感,大开大合的顶弄着,试图把剩下的一半也喂进去。

    “啊呃,不要,呜啊,腰没力气了”

    施予感觉到男人的肉棒进去了从前浅尝辄止的跳蛋从没进去的深度,从前后穴高潮时饥渴又瘙痒的穴肉第一次被慰藉,仿佛打开了什么新的开关,浑身的毛孔仿佛熨帖的张开了,刚刚剧烈的疼痛也很快消解掉了,一浪浪的酥麻感顺着男人的顶弄袭来,施予感觉自己腿软的站不住,要不是有男人的大手撑着,怕是要滑到地上。

    男人也不好过,女孩穴口极紧,穴肉却幼嫩绵软,肉棒被温软的穴肉绞缠着,充沛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把肉棒浸泡在仿佛不可思议的空间里,男人舒爽的喟叹,几下就有了射意。

    他忍耐着脊椎里窜上来的爽感,迁怒般大开大合的顶撞起女孩柔嫩的花穴。

    男人一下接一下,干的又狠又凶,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用力,更深入。

    施予刚刚破身的花穴刚刚适应侵入,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力的折腾,一时间女孩如巨浪中的小舟,被顶弄地风雨飘摇。

    “呀啊啊啊!不要!呜啊!慢一点!”柔嫩的穴肉被顶的深陷进去,男人没有取下菊穴里的木塞,女孩两个穴口都被撑到极限,发白到透明。

    施予只觉得从穴口被男人点了一把火,火一直烧到小肚子里去,这股可怕的热浪甚至与菊穴的热辣连成了一片火海,烧的施予连连哆嗦、理智沉沦。

    女孩纤细的腰肢被掐在男人的手里,一望似要断掉,男人猛烈的攻势和前后两穴的快感让她几下攀上了高潮,但男人的巨物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没有进去。

    女孩翻着白眼被操的说不出话,高潮的淫水兜头喷在男人龟头上,却因为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被颤抖的穴肉委委屈屈的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