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将九叔送到门口,便喊着阿旺离开,可他说什么也不肯走,张嘴闭嘴就是要感受一下干爹父爱的深沉。

    九叔也有些无奈,和阿威说道:“行了,就让他进去吧,也好给他的烫伤敷点药。”

    阿旺见有九叔为他撑腰,立马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围着九叔唱起了儿歌。

    “世上只有干爹好,有干爹的阿旺像块宝,投进干爹的怀抱,幸福小宝宝~”

    九叔看着他这副模样既好气又好笑,简直和文才秋生差不了多少。

    阿威也不再管他,有九叔在这里,阿旺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来,他还要赶去衙门看看有没有情况。

    进了屋里,九叔取出两张下午画好的符来贴在坛子上后,他便让阿旺将坛子放进了里间屋里。

    几声狗叫传来,九叔看了一眼窗外,恰好看到了围墙上露出来的那个脑袋。

    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阿旺说道:“你去把门关上,我给你上点烫伤膏。”

    阿旺一脸惊恐万分,想起今天阿财跟他说的悄悄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干爹,虽然我叫你干爹,可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九叔白了他一眼,直接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

    茅山明刚跳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哎吆……干爹你轻点……”

    他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然后悄悄地从窗户溜进了放坛子的屋里。

    入眼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坛,坛口上都贴着两道纸符镇住。

    坛子都是酒馆里盛酒的普通酒坛,除了红纸上的字不同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茅山明只记得当时九叔用的是一个写着高粱的酒坛,可定睛一看,足足有几十个贴着高粱的酒坛。

    他只能挨个敲了敲朝坛子问道:“大宝?”

    “大你个锤锤哦,老子叫个翠花儿~”

    “小宝?”

    “小你个大头鬼,俺是淑芬,放我出来吧……”

    直到他敲到了一个没有回应的坛子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被晃晕了?”

    想到此处,他竟然将坛子的纸符撕了下来,一股白烟从坛子里升起,变成了一个绝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