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的一句“嗯?”没来得及说出口而是变成了一声闷哼“嗯。”

    此时用‘眼睛瞪得像铜铃’来形容范衡阳的表情丝毫不为过。心里的小鹿东南西北地乱撞。

    莫经年对于这方面也是生手,将自己的唇贴上范衡阳的唇上后也没有了后续动作,他想着主导权应该是范衡阳的,自己接受就好。等了半天没感觉到范衡阳要进行下一步的意思,便缓缓睁开了眼,只见范衡阳一脸惊讶地盯着自己,心里暗叫不好‘难道她刚刚一直没闭眼么?’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范衡阳不敢动,莫经年同样如此。

    最后莫经年实在是受不住范衡阳那既纯情却又勾人魂魄的眼神了,抬手蒙住了范衡阳的双眼后,将将自己的唇从范衡阳的唇上移开了,哑着声道“不是已经及笄了么,怎的还是跟个孩子似的?”

    范衡阳听出了莫经年话里打趣的意味,又羞又气,由于眼睛还被莫经年蒙着,她视线不明,本想给莫经年肩上一掌的,哪成想一掌打在了莫经年的胸口上,更添娇羞意味。

    “哈哈哈哈哈,阿衡你这小猫性子可终于显山露水了。”莫经年看着此时娇羞无措的范衡阳,发自内心的地笑出了声。

    范衡阳此时哪还能说出话来,她只感觉脑子一团乱麻,要晕了。

    莫经年瞧着双耳已经烧红了的范衡阳也便不再逗她了,再逗下去小猫可真得挠人了,将范衡阳捞到怀里抱着,在其头顶落下一吻,一遍遍温柔地唤着“阿衡,阿衡,阿衡。。。。。。”

    第二日范衡阳和莫经年一同用完早餐后,范衡阳便对莫经年道自己要先回宫了,莫经年没阻拦,因为林侍夫的病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他还得在宫外多待些日子。

    范衡阳刚回宫屁股都还没坐热,泰清宫的宫人就来传话了说太夫有事要召见自己,范衡阳知道这事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是得面对,便跟着宫人一同去了泰清宫。

    泰清宫。

    “还知道回来?”

    范衡阳到泰清宫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太夫,太夫就先开了口质问道。

    大张旗鼓地打着太夫的名号去莫府折腾了一通,是自己理亏。范衡阳乖乖地跪下了,乖巧认怂的道“爷爷,我错了。”

    太夫真是拿范衡阳这个小无赖没办法,虽然做起事来不计后果,莽撞冲动,但是又惯会卖乖、装可怜真叫人又气又爱。

    太夫作势地要打范衡阳,可最后只是用手拍了拍范衡阳的脑袋“你啊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学会打着我的旗号出去胡作非为了。”

    范衡阳听着太夫说自己胡作非为有点不高兴了,咕哝道“我才没有,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担心莫经年吗?”

    太夫听见了“又想去佛堂了?”

    范衡阳连连摆手“爷爷,我错了,我不要去佛堂。”

    范衡阳每每犯错太夫是既不打也不骂就做一件事,让范衡阳去佛堂抄佛经,这比挨一顿打更难受。再说了以前是莫经年在宫里他帮着自己抄了不少,现在他也不在,可不得认怂。

    “行了,起来吧。”

    太夫对莫府发生的一切也都清楚,知道范衡阳也并没做太出格的事,至于言语间对莫昭等人的敲打,他也不想多做深究,毕竟莫经年父子在莫府多年确实过得不易,加上莫经年多年侍奉自己也算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