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橘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没从范衡阳房里出来,贺知染有些但心又有些脑怒,心想这人才刚醒就不能让她多休息休息么?一直待在里面算什么事儿,这奴才也真不称职。

    于是贺知染遂又急冲冲地返回了范衡阳房内,想叫南橘快些出来。

    这不进屋还好,一进屋就见南橘正服侍着范衡阳换衣服,而且换的还是宫装。

    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不顾地就进了屋去,一把夺过范衡阳正欲穿的外衣,怒着大声呵斥南橘道“她有病你也有病啊?她刚醒你就任由着她折腾。你这奴才怎么当的?”

    南橘红着眼眶眼泪直打转,没说话。

    贺知染也不作理会,伸手就想扒了范衡阳身上刚换的宫装,但是在手才碰到范衡阳衣襟便被人一把扯了回去。

    “贺公子未免太无礼些!”

    说话的是莫经年,他语气不算重,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大可就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甚至还带着些杀气。倾身上前动手理了理范衡阳的衣襟后,便拉着范衡阳的手走到了床边,扶着范衡阳坐回床上蹲下身准备给范衡阳脱鞋。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范衡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现在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莫经年她稍稍缓了过来,在莫经年的手碰到自己的脚的那一刻她不着痕迹地把脚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来自己来。”

    莫经年蹲着没动,也没说话任由范衡阳自己脱了鞋,然后躺回了床上。

    房间里气氛压抑得厉害,“那个。。。。。。”

    “别说话,睡觉!”

    贺知染和莫经年同时打断范衡阳吼道。

    范衡阳被两人吓到了,也知道此时两人都是真的生气了,自保为上,范衡阳知道要是自己此时再说话,贺知染保不齐会给自己来上一针,至于莫经年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举动。害怕。

    “先歇着,我让南橘给你准备你爱吃的香菇炖鸡,豆腐烩木耳,凉拌猪耳至于其它的你爱吃的那些个油腻太重了些,等过些时日你身子好些了再吃可好?对了近日宫外送来的那些桃子都不错,我挑了好些个等会儿用完了膳也可以吃,去年你不是说没吃尽兴么?”

    莫经年侧坐在范衡阳的床沿上,一边将范衡阳刚刚才让南橘给她扎好的发束解开,一边望着她语气温柔,满眼柔情旁若无人地道。

    “嗯,知道了。”

    范衡阳多少觉着有点尴尬,毕竟贺知染和南橘还在,莫经年的举动未免太暧昧了些,到不是讨厌而是害羞。

    所以便赶紧回应了莫经年,不然这莫经年不知道还会说些什么话。

    莫经年嘴角扬了扬,又抬手把范衡阳额前的几缕散发拨到了她的耳后后便起身出去了。

    顺带着还把贺知染叫了出去。

    两人出去后,范衡阳呼了好大一口气,缓了一会儿对着南橘道“贺知染脾气急了些,你别往心里去,他不是故意的。”

    “殿下,我知道的,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膳食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