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时浅说不出话来,就抱着人玩命哭。

    哭了半天,把官寒的衣服都哭湿了,才想起来什么,赶紧擦干眼泪解释。

    “这是激动的哭,不是委屈的。”

    官寒亲亲她的泪珠子,眼睛也红了,又欢喜又感动。

    时浅摸着他的脸:“不久不久,你才刚刚三十岁,正值年轻。”

    “腿站不起来也不要紧,我要你这个人,跟你站着还是坐着,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订婚了,后面会结婚对不对?”

    官寒眼眸深深望着她,点头,“会。”

    时浅吸吸鼻子,撇着嘴问:“我以后就是官太太了是不是?”

    “是。”

    时浅眼睛里都是水,“那你叫我一声官太太。”

    官寒舔了下唇,不好意思。

    时浅摇着他:“你快说嘛。”

    官寒红着耳朵,很低的声音说了句:“官太太。”

    时浅愉悦了,她跟官寒一样,是温柔的面相,一笑,温柔似水。

    官太太,是官寒的太太。

    她亲官寒,亲出声音来,然后头埋下去,又问了个问题。

    “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你生宝宝了。”

    官寒:“……”摸着轮椅的手,手心有汗了。

    他蹭了蹭,喉咙滚了两下,说:“可以。”

    时浅抱着他笑,半晌脸都红成石榴了,抬起头看他。

    “那官寒,我们生一个吧。”

    “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