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吃味:“不准喝酒。”

    官洛洛翻着桌上的杂志:“想喝也喝不到,时总不让。”

    胃炎跟大姨妈同时发作,她撒娇也没用了,时总谈酒色变。

    官寒:“”一口一个时总,跟他姓算了亲侄女也不舍得训,只能嘱咐:“曹红玉那天也去,起了冲突你别动气,让时崇去处理。”

    不是时总吗

    哼,关键时候不用怎么行“二叔,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跟他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官洛洛放下杂志,想了一下措辞:“浅浅跟时总,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对吗”

    她是想问时崇的母亲当年是不是被官寒微愣了下,“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官洛洛摇头:“没有。”

    她心虚:“但我听到了些疯言疯语。”

    官寒摸着轮椅扶手,没多说,只答了个“是”。

    一个字她就明白了,陆娇玲说的不是疯话。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泛起酸酸的疼,官洛洛搓着手心:“这群坏蛋,都该下地狱”

    突然想见时总了。

    “我去项目施工地看看,二叔歇一会儿吧。”

    她拎包就走,官寒看了眼外面的天:“要下雨了,把伞带上。”

    官洛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边走边抬手挥了挥。

    她没去工地,鬼使神差去了时家大楼。

    “小官总,找时总吗”

    她来过几次,前台接待的小林认得她,礼貌微笑着上来迎。

    官洛洛高跟鞋蹭了下地板,轻声问:“他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