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九点钟,谢知言的生物钟叫醒了他,还记挂着和余晨阳说好的事情,拿着资料起身出门,刚好碰上要去上班的余晨阳。

    他接过随手翻了翻,有些惊讶。

    “果然是要上医科大学的人才,症状记录的不错,非常好。”

    有的地方还自己做了分析曲线图,所以说余晨阳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在这里,不费脑子。

    “那就拜托余哥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吩咐。”

    谢知言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冲着余晨阳挥挥手,就准备转身回去。

    “哎——”余晨阳叫住他,“她现在应该在狂躁期?”

    谢知言点点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就没错了,在你身体可承受范围内多做做,尤其是她情绪不稳的时候,有利于病情恢复。”

    看着谢知言明显懵逼了的神情,余晨阳有些恶劣的勾勾嘴角,走进电梯。

    谢知言低头,宽松的轻薄家居服露出了一小片胸膛,上面印着乱七八糟的草莓印,配合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别提多暧昧了。

    想起昨天晚上,楚茵茵学着人家电视里的桥段……

    他无奈的耸肩,倒没有不好意思,既然多做做有益身心健康,那就做呗。

    楚茵茵是被饭香味给唤醒的。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一点了,连忙起身。

    “哎呦”,一时不妨,腰膝酸软又瘫倒了下去,倒是谢知言听到动静过来了。

    “怎么啦,哪儿不舒服,不许憋着,快说。”

    谢知言伸手扒拉开她蒙在头上的夏凉被,“不说我可要亲自动手检查了啊——”

    “别别别。”

    楚茵茵连忙松开,昨天还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自己可以干翻野兽,生吃整头牛,今天就知道应该叫谁爸爸了。

    “我没事儿,就是腰酸的厉害。”

    谢知言直接上手给她按,边按还边奚落。